这个月奴是断不敢返回京城孤身犯险的。她本来想要放月奴这个诱饵,看她背后扯得出多少条大鱼来,如今鱼饵丢了,鱼还没有一条。
子攸想了半日,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句,“也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也不知她现在藏在哪里。”
司马昂正在呆看子攸从前画的画儿,好半日才说出话来,“攸儿画的这是什么?”
子攸也去看他手里拿的那画,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我也忘了画的是什么了……大约是闪电劈在山上。”
司马昂没忍住笑,子攸白了他一眼,“你做什么在我屋子里乱翻,真不像王爷样,你像从前那样规规矩矩的不好?”
“从前我还可在夫人房中过夜,如今为什么倒不行了?”司马昂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歪在榻边乱翻子攸的书,“你的书里都有你的批注,读着倒挺有趣,你看这段,‘圣人之言,统统是屁’。”
子攸简直要对自己这个宝贝夫君生出嫌憎来了,“不许看。不听我说话,就不许看我的书。”
司马昂手中地书被子攸夺走。他也坐起来。挨在子攸身边。伸了个懒腰。“那有什么可说地。现在到处都在传说大将军惨败。这京城里也不知道有多少蛮子地耳目在四处活动。只怕如今北方地蛮族领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如果这个情况属实。对于蛮子来说。眼下就是进攻中土地最好时机。这个时候。能跟咱们大颢宫廷联络地月奴忽然冒险来到京城。也许就是来刺探消息。联络母后地。只怕这个时候。她已经通过某些渠道。进了宫。在我母亲地庇护之下了。”
司马昂叹了口气。看着子攸微微皱起小鼻子。那模样像是有些微地恼怒。却可爱得很。他捧起茶来。没有喝便又放下了。略微想一想又笑了。“其实这些事。你也都想到了。是不是?”
“想到了。可我总希望自己想错了。自然希望你说出不一样地话来说服我才好。”子攸手里拿着一根簪子。无聊地在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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