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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长醉不复醒无弹窗 “你在说什么?”子攸看了司马昂半日,也不知道司马昂在生什么气,为什么突然间这样冷冰,她没来由地有些心虚。其实大约总是这样的,谁爱的深些浓些,谁便最会在本来并非没理的时候先馁下去,也不为别的,只为对方的喜怒哀乐都牵连在自己的心司马昂问她,那声音并不十分严厉,可是隐隐得却透着怒气。
“做什么这么凶呢?”子攸撇了下嘴,她是不怕司马昂的,更何况她总没想到事态有那样严重,还凑到司马昂近前去,“你想我了?我的手好冷,给我暖暖。”
司马昂看着子攸那双澄澈的眸子,听她轻轻的声音,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就伸出手去握住了子攸冰凉的小手,给她暖着,仿佛全然忘记了自己本来是在生气的。
子攸还不知道司马昂在为了什么生气,只是觉得在这世上,自己最不该隐瞒的人就该是司马昂,所以总要把自己做了什么没做什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才好。所以司马昂递给她一杯热茶,她便以为是并没生出多严重的误会,也就向司马昂说了实情,“今天我收到一只金箔剪成的飞鸟,那是我跟义兄上官缜约好见面的信号――只要见到他的金飞鸟,我便去细水街的酒楼上见他。只是也不知道今儿他是怎么了。我等了这半日也没等到他来,以往他从来也不曾爽约地。想来他一定是遇到了棘手的大事,只不知有什么样的大事能困住他那样的能人。”子攸歪着头想了想,还是想不出,她以为自己解释到这儿也就完了,也就没怎么留心看司马昂的表情。
司马昂却在看着她。“你倒是很会替他担忧。”
这话就不好了,子攸是直筒子的性子,不喜欢听人说歪话,“你在说什么啊?怪里怪气。”
司马昂转开了脸,他不愿意直视着子攸跟她起纠纷,她那眼神太过澄澈了,实在不像有心藏奸地模样,甚至他也不愿意说子攸的不是,他倒宁愿一走了之。可是子攸拉住了他的袖子,“司马昂。话不说完就想走,信不信我今晚拆了你的王府。”
司马昂一愣,低头看子攸的小脸皱在一起,仿佛刚吃了个酸梅似的,可那一副霸道的模样是不改的。他看着子攸,吐出两个字,“请拆。”
子攸的小脸有些泛红,却不肯松开他的袖子,“吞吞吐吐不清不楚。好没有男人样“你只觉得上官缜那个野人是个男人,是不是?不然你也不会跟我撒谎。你说你没见到他――你没见他,怎么他有情诗摆在你地梳妆台上?可笑你既然有情人做什么还要纠缠我?难不成你也想养出面三千不成?”
子攸被司马昂这一串问话弄得愣了,半日还是懵懵懂懂的一句话,“你在说什么啊,司马昂?”她叫司马昂这三个字的时候,声音仍旧是软软糯糯的,叫得司马昂心头一软,他喜欢听子攸叫他的名儿。他虽然从未说出来过,可有时候却希望子
第七十五章-->>(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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