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去,这样可好?”
是不依,只道,“事实本就是那样的,我那么轻当然7里用什么算不算的……”
然而说了一半,湘妃只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不对头,只停了话不说。碧盈在一旁笑得开心,点出来然你那么主动的要为刚刚犯下的错误做个弥补,我也不好拦你不是。那就不让他们扔你,你自己跳下去好了……”
湘妃这才明白过来,气恼起来,碧盈只笑不语。
而正好这时舟船已从北岸快划至南岸,碧盈抬头便见不远处的汉白玉桥上有妃宫率领着一众宫人经过,碧盈仔细看了一阵,只见那一行人中依稀可见有一个男子,身穿朱红色宫袍,与那个妃宫说说笑笑的,状似十分亲密。
么能有朝中大臣进南如宫来了?”碧盈觉得奇怪,转头便问湘妃。湘妃一听,也看过去,但只略略看了下,便懒懒的答道,“既然能进南如宫来,那就说明他可不是一般的大臣。盈姐姐,你想想,能够进南如宫来的拜见妃宫的人,那就是得过皇上的特许。而又能够得到皇上特许的还会有什么人,自然就是妃宫的亲戚之类的人啦。”
碧盈又看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果然是这样。我看着应该像是绮妃,那末,那个人就是绮妃的亲戚了?”
湘妃此时又改喝蜜茶,用此来安慰自己被酸软了的腮,见碧盈又问,便道,“如今宫中,皇上对绮姐姐还是极为宠爱的。这不,三天两头的就让墨家的人进宫来探望,生怕绮姐姐在宫中待闷了想家了。今儿来的那男子,大概就是墨家的次子墨斐吧。墨家今儿就只有他比较有点样子,也还算深得皇上心意,于是赏其工部侍郎之职。而其他墨家的男子都是一副纨绔少爷的样,没一个能够入得眼的,也都在靠着家族在吃喝玩乐的过日子,最多也是用钱买个空头官职来混混罢了。像这些人,站在殿堂之外都会被人嫌,自然是更不能让进宫来的。”
“原来如此。”碧盈微微一笑,心想,像这样一个豪门望族,族中子孙一代代传下去,最多传到第三代或是第四代,再传下去祖业早就不知被吃空到什么地步了。如此的不如意,倒不是风水轮流转的缘故,而是子孙得享先人的福荫,自己懈怠下来了,只想着享受不想再奋斗什么,而且眼前应有尽有,也不知道要为什么去奋斗了。而这样继续下去,下面的子孙更是也一样懈怠下去。――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一个规律,就是豪门望族是不能持久的维持其地位的,也就是所谓的盛景难续。纵然有人吸取教训严加管教自己子孙,但是众人大多都是冷冷的在一旁等着看那条规律的实现,最多是看这这豪门望族再挣扎几日罢了。试想想,纵然能够勤加教育,但是豪门望族里子息繁密,人一多事情就复杂起来,话多心思多影响多,小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下生长着,又哪里还能扎实得起来。就算再管,也只能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面面难俱到了。就如现在,墨家自殷隆帝以来,到如今,也已有三四代,代代受宠恩荣无尽,眼前看来的也是繁荣到头了。只是,碧盈又忍不住想,这殷朝自来便有四大家族,其中白家、苏家经久不衰,这又是为何?世人也未曾对此觉得奇怪一样……
正想着,舟船已到了南岸边。而绮妃刚送往亲戚离开,一转身见这舟船,再一细看,便看到是碧盈和湘妃正在舟船之上,于是带着一众宫人过来请安,便也上了舟船来。
而绮妃刚刚送完自家的兄弟离开,心情正好,不免将话题往这边带,想着要好好炫耀一番。
便问道,“盈姐姐和湘妹妹刚刚在做些什么呢?”
碧盈不答,湘妃便笑着答话道,“不过是坐着闲聊着了,倒不像姐姐有人来探望,真是令人羡慕啊。”
这话正好拐到绮妃想说的话题上,不由得娇声一笑,那眉目间都是未曾掩饰的得意,她红唇一动,便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本宫家里的人如今都是闲着,所以能隔三差五的进宫来,有事来探望一番,没事也来,见多了都没什么好探的了,哪里用得着羡慕。”
碧盈只一声,若无其事的。湘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继续接话,毕竟绮妃这话听来极为刺激人,像自己如此思念家人,但是却不能见到,父亲虽然身为丞相,但却不得入宫;姐姐虽然也是皇家血脉的一支,倒是可以进宫来,但是已嫁为人妻持家忙碌也没办法常来。
绮妃一时见两人都不曾言语,便自顾自的继续笑着说下去,“这天气真好,难得两位姐妹都有闲情赏玩。只是这会儿天还有点凉,荡舟水上就不怕被风一吹受凉生病了?”
没有人接话,绮妃就继续说,“就像刚才,本宫的兄弟也这样说着便要本宫好好保重,本宫还笑话他多事。他便说,如今皇上圣眷优渥,本宫既然已在皇上身边服侍,就该先保重自
第一百零四章 春日游(中)-->>(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