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感叹。
红烛,微微的亮着。
夜,无声。而此时就在玉都池的西部,在碧盈的屋子对面的房子里,虽然灯火明亮,但是气氛沉沉,让人不安。
勤帘就跪在地上,一副惊慌的样子。
“你说皇后就在对面?”殷晟开口问着话,灯光在一旁闪烁着,他悠悠掀了茶盖弹了弹茶叶,轻轻的喝了一口,似乎极为平静。
但是所有人几乎都知道,有一种平静只不过是掩饰的表象,而殷晟此时的平静应该就类似于这一种。
因为先前勤帘就曾回话说过四王爷殷也在这个地方,而且还很不小心地说出了四王爷殷此时就在皇后的屋子里,虽然说完赶紧犹豫地解释说只是自己的猜,但是众人都已经明白这个局面是什么样子的了。
―殷朝的皇后竟然与王爷私下共处一室,似乎好像还是事先所约定好的。
湘妃坐在一边,脸上是惊慌地神情,坐立不安的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话要解释些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因为这样地情况是自己所不能明知的,故而只是不时看看对面安静黯淡地房间,咬着唇又不时撇撇殷晟的表情,想猜猜殷晟此时会想些什么。殷晟显然也知道自己地表情正被众人所关注着,却依旧不动神色的,只是眸子里的冷光渐渐盛大,扫视众人一遍后,再无人敢在这个时候多心思去乱想了。
而这样令人挣扎的不仅是这方的情况,那边同样也是如此。
屋内,碧盈已经穿戴好,却是在椅子旁坐下了又突地站了起来。
殷冷静的看着碧盈,问道,“你想做什么?”
“坦白。只要将事实陈诉就好,你拿出那封信,可以找出写信的人,我们被诬陷的事情就能清楚了……”
殷的目光无比深远,碧盈不知道他看的到底是那个地方,只听得到他语气同样的悠长无奈,“这总是太过天真了些,若是坦白后事情的真相就能为人所接受,那为什么这个世上还有
多的冤情、以及误解。”
这是陈述句,平淡地叙述着的事实的话更能叫人愈的无力反抗。碧盈一时无话,那要站起的身子又慢慢的坐了下去,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话说错,还是忍不住挣扎着开口问道,“可是说明白了不就好了,莫非要这样坐以待毙,就这样任着别人将污水往我们身上泼?”
“你知不知道信件的署名是你。”男子平静的再次叙述了一件事实。
“可是我并没有给你写任何信……”碧盈开口说了一半的话,突然像是失了声一样的看着殷,却见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地想法正是和碧盈现在所想的一样。
“我不可能给你写信,更不可能约你见面……”
“我也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我才来赴约。”
“所以说,要是我们将信件拿出来反而更会将我们置于死地。所以说,我们怎么样坦白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坦白向来都行不通,它很多时候都是作伪证的最好借口。就算我们分辨我们是在坦白,没有人会相信。”
殷给这些话下了个结论,然后冷静的看着碧盈。然而,碧盈依旧挣扎着,又问道,“那他呢,他相信不相信呢?”
“那你认为他该不该相信呢?当他得知你在这个屋子里是在做什么之后,然后又在这个屋子里看见了我后,明白是我们两个人一同在这个屋子里的时候,你认为若你是他,你会怎么想?”
“我?”碧盈想了想,立即很坚定的回答了,“若我是他,我会先听听屋子里的那个女子说些什么,再下判断。”
殷听到这话,不由得冷冷的笑了笑,“有你这样地心意、这样的爱着他,不知是不是他的幸运。只是你难道知不知道,事实胜于雄辩,信任无济于事,而嫉妒猜很多时候总是占上风,总是胜过信任。而向我们这些出生在皇家里的人,对于信
第一百零六十四章 咫尺天涯(中)-->>(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