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闹一通,你们自己脸上不好看,连累你们主子的脸上也不好看。趁着我们娘娘还没有怒,你们还不快快回去。要不然我们娘娘了怒,你们回去地时候还要为自己的主子想想怎么说请罪地词,还不如早走早好。”
但是跪在地上的男男女女都没有人敢站起来,没有人走、没有人肯放弃是因为带头地人没有任何表。
碧盈看不下去,没有耐心的问道,“勤帘,谁是带头地人。”
“这……”
“回娘娘,奴婢勤笺,是奉了明衣夫人的命而来的。”那个号施令的女子也不回避的回了话。
一旁那妇人此时正在照顾二夫人,一听便骂道,“人如其名,就是个贱人。贱人就做犯贱的事情,要把刚刚生下孩子的虚弱的人带回去审问,也不想想这人都气息奄奄了被你们一折腾还有几条命,真是没良心。有如此的奴才,那主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勤笺听闻这话想要作,却是顾忌碧盈正在此地,强忍了下去,只说道,“回娘娘,奴婢此行并未想到娘娘在场,若有冲犯,请娘娘恕罪……”
“要恕罪也好,哀家也不是为这等小事上心的人。你们就这样回去,哀家就当今天的事情没生过。”
“回娘娘,娘娘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生过,可是奴婢空手而归,明衣夫人怎么可能像娘娘一样也当什么事情也没生过,娘娘不如就在此责罚奴婢,让我们也有个说法带回去。”
“恩,既然如此,冬莱,你和他们说,告诉他们。”
“是,娘娘。”冬莱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二夫人和孩子都留在这里,而你们只要回去就好,娘娘的责罚就是如此了。”
“可是,娘娘,二夫人是我们都家的人,孩子也是,这说白了只是都家的家务事,娘娘何必对都家如此关心,真是让都家受宠若惊。”
眼看勤笺不肯退一步,碧盈只觉得在此说这些话真令人觉得是浪费时间,心里已经没好气,但是语气却忽地一柔,似乎略带笑意的说道,“既然已经宠了,你们就好好的受吧,惊也好惧也好那也是你们的事情了,与哀家无关。你们要带走二夫人和孩子,说这是你们都家的家务事,可是哀家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碧盈轻轻一笑,又继续说道,“二夫人既然已经被你们明衣夫人赶出家门,那就与都家无任何关系了,所谓的罪也自然就没有了,哀家让你们放了她。至于这个孩子,既然他娘亲都已经与你们都家没有关系,那孩子很明显就也与你们没有关系了。”
“这……”勤笺想了想,也不知道怎么坚持下去,似乎又在想些什么,又说道,“既然娘娘这样说,我们将二夫人留在此便是。”
碧盈很满意勤笺的这个态度,回头摸了摸阿婢,示意她不用害怕,同时,将那个已经睡过去的婴孩抱了过来,阿婢似乎对这个场面有些消化不良,也没多说就让碧盈将那孩子抱过去了。
然而,这个时候,勤笺却又突然出声,说道,“只是……娘娘,恕奴婢说明一件事情,虽然娘娘说这个孩子的娘亲已经与我们都家没有任何关系了,可是他的父亲却是我们都家的人,所以这个孩子我们还是要要带走的。”
碧盈没想到勤笺会这样说,唇边冷笑一扬,哧笑道,“孩子,哪个孩子?既然你说要将二夫人的孩子带走,就带走吧,哀家无话可说。”
勤俭没想到碧盈突然这样的好说话,愣了一愣,但立即就反应过来,害怕碧盈反悔一样的,她赶紧催着身边的人去将那孩子抱过来。这一变故让本来安静着的虚弱着的在床上休息着的二夫人猛地一反应睁开了眼睛来,她再也不能安心的的躺在床上,突然激动起来,一下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原本浑身虚软的二夫人就这样做了起来,然而脚一落地就要过来碧盈这边抱回自己的孩子,而且一边还嘶声裂肺似的喊道,“不!不要带走我的孩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