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锣鼓方便报警。
高畅只能认为自己幸运上面的这些最基本的防护措施这个镇子的主官都没有采用或许是安排了下来因为太平惯了底下的士卒为了偷懒和享受没有实施这也说不定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他的行动因此变得异常顺畅。
他带着这一百多个人并没有从大军聚集的这一面起暗袭而是绕到了镇子的另一面这才开始行动。
为了接下来攻打平原的行动这次攻打固镇不能放走任何人必须全部歼灭。
所以等大军将整个固镇围得水泄不通之后他才会开始行动不会盲目而动只是长河营的士卒经过训练的时间实在是太短暂了他只能坚信运气站在自己一边这次行动不会出纰漏。
高畅带着高怀义崔安澜潜伏在草丛之中离镇口的守军只有十来步远那些家伙睡觉的睡觉饮酒的饮酒聊天的聊天全然没有觉。
“我去拉泡尿!”
孟德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离开篝火向黑暗中走去他最讨厌值下夜为了抵抗睡意只能饮酒作乐本来军令规定在营中是不能饮酒的不过自家的统领大人不但饮酒甚至还带有歌妓相陪凭什么他就可以这样自己这些小卒子就不能如此。
他们这个小队在进驻固镇之时在一家酒楼的底下找到了一个暗藏的酒窖他们那个小队就驻扎在酒楼里虽然交了不少酒上去他们私下里也截留了不少不然在这个鬼地方在这么冷的夜里还真没有东西来驱除寒意顺便打时间。
这个鬼地方虽然找不到什么乐子不过不用上战场和那些打仗悍不畏死的反贼交手说起来自己这一营人还真是幸运啊!
打了几次仗后真正的反贼虽然没有杀死多少不过人头却也砍了不少自己怀里那些银子那几颗金豆不就是这样来的吗?
反贼剿灭之后回到家买上十来亩田地娶上一个媳妇这样的日子赛过活神仙啊!
孟德柱解开裤子闭着眼睛痛痛快快地开闸放水在一泻千里的快感之中想着以上的美食嘴角绽放出一丝笑意。
然而那笑意就像秋风下的花儿很快就凋零了以上的想法也成为了他短短的这段人生中最后的念想。
高畅松开了夹持着他脖子的手将脖子被割断的孟德柱的尸身缓缓放了下来随后他向着篝火处走去身形摇摇晃晃和一个醉鬼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