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败!”
“知道了!”
高畅默默地点点头手指轻敲桌面。
杨善会并不是一个浪得虚名之辈和各地的变民军作战每每以寡敌众却将敌人杀得丢盔弃甲落荒而逃这次自己攻打清河也许将要碰上地是一个硬骨头啊!
“长乐王的大军已经全部度过漳水信都的官兵没有和大军野战。而是退守了武邑长乐王的前锋已经到达武邑城下。不过暂时只是包围并没有攻打!”
窦建德攻下武邑之后。杨善会肯定会坐不下去了只好率领清河军北上那个时候才是出兵的好时机啊在此之前自己一定要杨善会得到自己不会出兵的印象。
高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大人那个人我已经带来了。你现在要见他吗?”
高畅沉思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崔安澜朝他行了个军礼走了出去高畅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离去地背影眼神微微转动。
不一会崔安澜将一个人带了进来高畅挥了挥手崔安澜站在门口将书房的门掩上随后脚步声慢慢远去。
金球得强压着内心的激动以及惶恐他努力控制着自己面部的肌肉深吸了一口气紧握右拳放在左胸向高畅行了个长河营特有的军礼。
“卑职金球得参见大人!”
高畅没有说话也没有叫他坐下而是冷冷地盯着他他虽然失去了精神力然而上位者特有的威势依然存在。
在他凌厉的盯视下金球得昂头挺胸努力站得笔直他不敢和高畅的目光对视而是巧妙地盯在高畅肩头上。
“坐下!”
听闻此话金球得如蒙大敕一溜汗珠从他的额头两旁滚落他在旁边的锦凳上坐下不过不敢坐实屁股只是稍微挨着凳面面向前方目不斜视。
他不知道高畅为什么要召见自己是看重自己?还是因为那件自己预想地事情?一路走来金球得的心态一直患得患失。
“金球得你现在是佐尉吧?手底下有一个百人队这一次整军你手底下地士卒有八十四人达到了要求是全军之最对吧?”
“士兵们心怀大人奋力争先这才侥幸得到第一和卑职没有关系!”
金球得正襟危坐扭过头向着高畅一本正经地说道。
“呵呵!”
高畅冷冷地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道。
“怎么会和金佐尉没有关系啊!关系大着呢全靠金佐尉你手底下的士兵才能如此厉害啊!”
在那一瞬间金球得地面色变得惨白。
“你不是神君的使者吗?跟随着你就能得到神君的保佑自然战无不胜无望而不利了!”
金球得的脸色从苍白又变成了铁青许多表情在他脸上迅捷地变幻看上去非常精彩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召见自己果然是为了那件事情!
“卑职死罪!肯请大人饶命!”
金球得迅离开锦凳伏身在地额头紧贴地面身体纹丝不动。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是生是死就看上面那人的决断了金球得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脑袋前地地面。
从骨子里来说金球得就是一个赌徒他不是一个愚笨之人自然知道自己自称神君使者能和神君沟通这件事情不是儿戏他知道没有一个将军会允许在自己的军队里有越他威信地势力存在然而他依然这样做了这是因为他想要赌一把。
他赌高畅一定是个雄才大略的人绝非眼光浅薄之辈。
这一把赌注放下之后成功的话他就会飞黄腾达失败了没有第二个结局身异处是他最好的下场。
金球得跪伏在地凭息静气默默地等候着命运的裁决。
脚步声响起缓缓靠近一双锦靴出现在他的眼底他只觉得一座无形的山峰当头压下来让他不敢呼吸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