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于苏定方。这点劣势当然可以忽略不计可惜事情并非他所想的那样苏定方的力气不仅不比他小甚至大过久战之后有些力疲的他。
“啊!”
魏豹大吼一声将吃奶地力气全部用上了才堪堪抵住苏定方下砸的马他的双臂不住摇晃身下的战马往下一伏险些趴倒在地。魏豹只觉胸口像一块大石堵住一般横架在头顶的槊杆上面就像压着一座大山一般。令他在马上的身形摇摇欲坠。
“噗!”
好不容易将苏定方马槊架开魏豹忍不住张开嘴巴。胸中一股热流从喉腔涌出冲开了胸间的那块大石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嘴里喷出的那口鲜血。
那口血喷出之后魏豹觉得轻松了不少苏定方驱马从他身侧经过带过一缕风将他的衣甲吹得向后飘拂耳旁地散亦是如此。
“好大的力气!”
魏豹忍不住出声吼道。与此同时他驱动战马。准备调转马头和这个对手好好厮杀一番。
在眼角地余光中他瞧见从自己身边冲过的苏定方在马上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地动作。
苏定方的战马继续向前冲去他在马上的身子却突然向后一仰腰背紧贴马背仰面朝天双手握着马槊的槊杆将那只马槊像绳圈一样舞动划了个半圆突然向后击来。
正在做动作准备回身作战的魏豹根本来不及躲避苏定方的马槊重重地打在他的后背上绕是背心身披重甲受了这一下重击魏豹仍然觉得眼前一黑身不由己地朝前扑去伏在战马上他一手紧握马槊一手紧紧地抓着马的缰绳这才没有掉下马去。
失去了主人地驱使战马漫无目的地朝前迈动步子又是一口鲜血从魏豹地嘴里喷出染红了战马长长的鬃毛。
魏豹倒是想重振旗鼓继续与对手厮杀然而脑里一阵晕眩使得他四肢无力只能趴在马背之上仅有的一点力气使得自己不曾掉下马去也不曾丢掉受中的武器作为一个武将除非死去否子绝对不能丢掉武器就算魏豹即将陷入昏迷之中这个念头仍然盘踞在心头。
苏定方驱马从身后赶了上来两马并肩而驰之际他轻舒猿臂将魏豹从马上擒获过来夹在肋下马槊从魏豹的手上脱落掉在了地上此时他已然晕了过去。
魏豹的体重再加上身上那副铠甲起码有两百来斤这点重量对苏定方来说似乎轻若无物他夹着魏豹朝本阵奔去赢得全军将士排山倒海的阵阵欢呼他嘴角漾起一丝微笑回到窦建德的帅旗前将魏豹丢在地上向着帅旗下的窦建德在马上施了一礼目光与窦建德身后的高畅的视线闪电般地加错而过。
然后他在全军将士的欢呼声中重新回到战场向魏刀儿军起了挑战。
至此形势掉了转来现在轮到窦建德军士气高涨耀武扬威了魏刀儿部陷入了沉寂。
接下来在魏刀儿军中有几个自诩武艺不下于魏豹的将领出场无一例外他们都折在了苏定方的手下这几个将领中有两个还是魏刀儿的义子位于十三太保之中。
重伤逃回本阵的有两人被苏定方阵斩的有三人斗了这么多场苏定方依然生龙活虎他驱着战马在魏刀儿阵前疾驰魏刀儿部无人敢于出战魏刀儿的脸犹如暴雨将至前的天色。
如果自己不是主帅的话一定亲自出战杀死这个家伙可惜!魏刀儿叹了叹气他会过身面向宋金刚。
“贤弟!”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宋金刚点点了头伸手往后一招一个黑盔黑甲黑面的大汉从宋金刚身后驱马而出冲向远处的苏定方。
那人三十许满脸胡须神色冷漠犹如万年寒冰在那两道漆黑如墨的浓眉之下是一双细长的眼睛眼神淡漠无忧无喜地望着苏定方。
“来将通名!”
“朔州尉迟恭!”
那人的声音低沉有力声音并不高却如一道奔雷在战场的上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