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活生生地人。
和最近几次的交锋一样。尉迟恭先一步起了攻击他将长矛的矛杆夹在腋下单手持矛长矛的矛尖划过疾风出凄厉的唔咽向苏定方的咽喉直刺而来。
苏定方轻踢马腹。战马稍稍偏移了前进地方向往一旁窜去尉迟恭的这一次直刺自然就落了空。
在和尉迟恭的交锋中苏定方曾经多次调整战马的度忽快忽慢就算尉迟恭防到了他这一点也吃了不少苦头不过慢慢地尉迟恭习惯了苏定方的这个招数应付起来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这也是苏定方渐落下风的原因。
然而战马在全奔驰的途中突然改变方向这一点。尉迟恭却始料不及当苏定方使出这一招来时。他顿时落入了苏定方的圈套之中。
尉迟恭一直紧盯着苏定方若是苏定方想要闪避他的这一记直刺身形必定要有所动作然而苏定方的身形根本就没有一丝动作在尉迟恭看来他是来不及反应毕竟。尉迟恭也清楚自己地对手已经无法自如地控制他的动作了!
他没有想到地是。苏定方不需要移动身形只要身下的战马改变奔跑地方向就可以避开他的这一次攻击正因为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尉迟恭失去了先机。
在疾驰的奔马上战斗双方的动作都是难以想象的快都不太容易改变自己的动作很多时候人的反应往往凭借的是直觉。
所以尉迟恭一旦现招式用老长矛地矛尖贴着苏定方的肩膀朝后方刺去之后他立刻松开了持矛地手。
苏定方的身形稍稍向后一扬然后往前一伏手里的马槊像毒蛇吐信一般朝尉迟恭刺去在直刺的同时他不由大喝了一声舌绽春雷看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将尉迟恭像羊肉串一样串在槊杆上。
就在大家以为尉迟恭要被苏定方刺中之时尉迟恭的身形在马上奇异地一扭闪过了苏定方的这一直刺马槊的槊尖贴着尉迟恭的腋下穿了过去尉迟恭的手臂用力往下一夹夹住了苏定方的马槊同时手也抓住了槊杆。
“吼!”
尉迟恭大喝一声手臂用力生生将苏定方从他的战马上挑了起来挑在了空中苏定方的战马从他身下朝一旁疾驰而去。
虽然没有料到尉迟恭会躲过他这一招也没有想到尉迟恭居然将他的马夹住夺了过去并将自己挑了起来苏定方却慌而不乱。
他松开了手借着尉迟恭挥杆的惯性往远处一跳双脚落地之后再往旁一滚即便如此当他站起身来时脚踝仍然被扭伤了。
尉迟恭将腋下夹住的马槊拿在手中在马上夺取对方的马槊是他的救命绝招没有想到稳操胜券的时候却别对手逼得使了出来幸好他有这一招不然今天就会死在对手手中。
尉迟恭只觉后背冷汗直冒刚才那个动作几乎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他将马槊高举像标枪一样朝地面上的苏定方投掷过去。
苏定方刚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脚踝上的扭伤再次往旁边一滚他的身形刚刚离开原先站立的地方那柄马槊就插在了那里槊尾在风中像树枝一样颤抖。
尉迟恭朝苏定方驱马驰去他从背上抽出了一把三尺左右的短鞭那鞭是由熟铜铸就黑黝黝的和他的主人分外相配。
苏定方站起身由于脚踝受伤他的支撑腿一滑险些跌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尉迟恭已经驱马赶到那把黑黝黝的熟铜鞭向苏定方当头打了下来。
这时苏定方的手才刚刚放在腰间的短刀上却已来不及将短刀抽出来他抬着头不禁眯起了眼睛天空中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夹杂着凛冽的寒风。
也许就要死在这里了吧?
那时候苏定方不由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