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粮食再加上攻下信都郡之后又得到了大量的粮草故而他不缺后勤补给在这一点上比魏刀儿占有绝对的优势。
这就是窦建德和宋正本等人商量出来的计策所有的战术都是围绕着这个战略计划制定的。
用过晚膳之后三人又商量了一阵完善了一些战术细节上的东 西宋正本和凌敬正准备告辞各自回营休息一件突的事件让他们留了下来。
一个偏将在窦建德亲兵们的带领下进到营帐中来那个偏将乃是押送粮草的将官负责将信都郡搜集起来的粮草运送到乐寿来不过他的人虽然来了粮草却没有运到。
那个偏将全身都是伤没戴头盔披头散看上去非常狼狈他语带哭腔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整个押粮队有两千人其中士卒只有五百多人其余的一千多人都是押送粮草的民夫他们从武邑出在信都境内一路上都很平安进入河间郡后不久他们就遇见了敌军的伏击。
伏击他们的敌军全是骑兵大概有两三千人那些骑兵冲击的度非常快他们根本来不及结阵防守对方就冲入了阵中很快本方就溃不成军了那个偏将力战之后方才逃脱性命赶回大营来报信。
面对几千精骑的冲击就算是人数相等的步兵也不是对手何况只是一些押粮兵和民夫因此窦建德没有怪罪那个偏将挥挥手让亲兵们把他扶下去疗伤。
“两位爱卿对此有何见解?”
面对窦建德的询问宋正本和凌敬陷入了沉思。
事前谁也没有想到魏刀儿会这样做若是按照既定的战略作战的话就必须解决掉这支威胁本方粮道的骑兵!
只不过要想在平原上寻到并且围住这支精骑谈何容易啊!就算围住了他们不出动大军也无法将其歼灭啊!
就在三人在寻思对策之际又有人在帐外请求觐见。
那人走进帐内向窦建德行了个大礼此人乃是专门负责监视高畅一举一动的探子头目。
窦建德吩咐他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高畅有所异动就必须向自己报告窦建德瞧见那人进来暂时将粮草被劫这件事情放了下来在他潜意识里高畅远比魏刀儿难对付得多。
高畅就像一个刺猬摆在了他的嘴边看上去任他处置却让他难以下嘴。
那人将高畅前去高雅贤营中探望苏定方的事情告诉了窦建德他的报告非常详细高畅和苏定方之间所有的对话都被他记录了下来甚 至他们说话时的表情都一一做出了表述。
听完那人的汇报之后窦建德吩咐那人继续严密监视高畅然后让他退了下去待那人退出帐外后他不由叹了叹气。
“大王无须忧虑!”
凌敬轻摇羽扇嘴角挂着一缕神秘的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