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士气都不高。
“既然如此战决吧!”
一支部队直冲行省府但在府外围的那达城他们遇到了阻挡。这座城防并非十分坚固的城池竟出奇地难攻宪兵的数次进攻都宣告失败。守军不但把他们给击退出去还出城追击把他们赶出了数十里讨伐军损兵折将遭遇了开战来的第一场惨败。
今西闻讯十分震惊他召集前线指挥官仔细询问交战经过。
“那达守军虽然也是巴特利守军地番号。但他们与先前遭遇之敌截然不同。他们战力极强悍不畏死而且极具主动攻击精神三五人就敢冲击我军大阵杀将夺旗后呼啸而去。若非亲眼所见下官是绝不敢相信这样的强兵会是地方守备队的。而以为是哪个国家的皇牌精锐军。”
今西立即下令部队立即停止前进。他八百里加急禀报帝都监察厅请求做出指示。
一个星期后回复到了帝林只批复了两个字:“照打!”
今西无言。战衅一开后患无穷。但如果不打后果更坏。统治地基础来自于威严来源于力量和恐惧。一旦监察厅表现虚弱无力惩罚一个公开叛逆的行省那连锁反应会随之而至各省都会随之换帜。
巴特利是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张必须现在就把它给扶正了。
今西并不愿与远东军交战。一来这块骨头实在不好啃二来他也不想伤亡太大导致双方仇怨加深。既然知道那达城是由远东部队镇守的——公开名义是“巴特利守备队新编第四师”——那避开他们就是了。今西派两个骑兵师绕过那达城绕道进攻但在巴特利府的近郊进攻地骑兵遭遇了一支强有力的阻击部队。他们的番号是“巴特利守备队新编第五师”。
今西的命令简单明了:“继续绕道!”
但绕道依然被阻拦骑兵们遭
巴特利守备队新编第六师”。
接着又出现了“巴特利守备队特种第一作战旅”……
今西破口大骂:“区区一个地方行省居然养了六个野战师和若干特种旅远东军作弊也作得太过份了!”
眼见出现的远东部队越来越多今西不得不谨慎。他意识到。对手并不是林家那种弱旅也不是容易溃散的地方守备队而是能与自己旗鼓相当地强敌。必须以严肃地态度来对付。他重新将部队集结到那达正面。认认真真地与对手打一场正规战役。
两路兵马旗鼓相当。指挥官都是稳重而谨慎地将领战术同样娴熟。双方都互相避免正面交战。而尽力覓机打击对方的侧翼薄弱。今西看出了巴特利守备部队是防御方地弱点——当然是指真正地“巴特利守备队——他专门挑守备队驻守地阵地出击而且数次得手取得了相当的战果;而白川则看准了监察厅远道而来。粮草不稳的特点频繁派出精锐骑兵截击对方地运粮车队和偷袭粮仓大营也是收获颇丰逼迫今西不得不向后收缩以巩固后方。
“阻断监察厅进攻线路逼迫其无功班师。返回帝都。”
两军你来我往但白川身经百战经验更加丰富。她牢牢控制住了战线让进攻部队无法越线一步战局于是陷入了僵持。
七八六年的夏秋时节时局便如那落下的树叶一般飘忽不定让人眼花缭乱。
一月篡权夺位上台的帝林政权登台之初便碰到了林家入侵地危机。很多人都认为根基薄弱地帝林无法应对这次危机这次事件会令帝林政权彻底垮台。但令他们跌破眼镜地是战事仅持续不到半年帝林便打了一个干脆俐落的大胜仗逼迫气焰冲天的林家签订了停战协议——虽然名义上双方是平分秋色看似打了个平手但明眼人都看出了是帝林打赢了。林家不但丧失了十几万精壮士兵其东北边境还被帝林以血与火横扫一遍损失惨重之极还不得不放弃紫川家地西南领土。
八月初帝林率军返回帝都的。胜利后他在国内的威望空前高涨。各地总督纷纷上表祝贺帝都民众举行了通宵火炬游行庆祝元老会也来贺信——不奇怪元老们也不是死脑筋。现在眼看叛乱成功都快半年了监察厅地势头蒸蒸日上。虽然地方上还有巴特利行省举旗谋反的战事但大6强国林家都被帝林击败了没人认为一个地方行省地反叛能对监察厅如日中天地统治造成威胁。不少元老已在偷偷探听帝林的生辰八字了好看看他是否有开国天子的命格。
帝林从西南返回以后每天紧锣密鼓忙的就是为自己篡位造势。监察厅虽然人才济济但多地是冲锋陷阵地武将或者心狠手辣地审问官。要找能写文章地笔杆子实在为难。好在这世上永远不缺苍蝇、臭虫和趋炎附势的文人。卢真只是稍微放了点风声出去。大群有着专家、教授头衔的文人们已蜂拥而至。
不消监察长大人费神。善体上意地人物多的是学术界和评论界的风向陡然转变现在谁还讨论斯特林地巴丹大捷或者紫川秀征服魔族王国地战绩那就真是太傻了现在时髦的话题是西南大战中帝林监察长大人如何力挽狂澜地击破了林家军队。打退了入侵从而挽救了危在旦夕的紫川家——这场战争地重要性再怎么估计都不过份啊!
有些聪明地文人更进一步。已经在讨论“禅让”制度了他们煞有介事的说:“天下本无主。有德者得之有力者得之”。又有文人出来写捧脚文章讨论紫川宁地执政得失之研讨专门挑紫川宁任总长期间的政策来挑岔。从林家的入侵到元老会地罢会再到这几个月监察厅的胡乱抓人导致人心惶惶每个字都在暗示着:二十多岁地女孩。既无从政经验又无从军经验凭什么担当紫川家这一人口过亿大国地脑?
我们需要一个新的领袖一个意志坚强、年富力壮。既有丰富的从政经验又经受过严酷战争考验地领袖。这个人是谁呢?大家不妨好好考虑考虑……
到八月下旬在监察厅系统明里暗中的操持下。帝都不管是官员还是元老都在异口同声的嚷嚷了:“禅让禅让!天下之大有德者得之!”——其实帝林也不想把事情搞得这么露骨。但时势不等人已经来不及潜移默化了。紫川宁被远东军接走了随时有可能站出来公开亮相。若能尽快完成禅让仪式地话。那时部下们也完成了对新皇的效忠。即使旧主紫川宁出现。对自己政权地冲击也不会那么大。
但这时突然生地一件事打断了帝林地步骤。
七八六年八月二十二日上午。驻扎在帝都城外的骑兵第一军第五师的两个大队突然兵变。参加兵变的大多是士官生和预备军官人数多达两千多人。在少壮派军官地煽动下他们杀掉了监视的军法官。冲破了措手不及的城防兵疯狂的突入帝都。
战斗紧接着在帝都的各个街区上展开。“天诛灭国贼护皇权!”士官生们呐喊着潮水般涌向中央大街。巨大地吼声回荡在帝都城上空。不少城市居民以为是紫川宁率勤王军打回来了纷纷出门为士官生们欢呼喝彩。
那天监察厅高层恰好聚集在中央大街的总部开会。当警卫冲进来报告兵变时。高级军官们集体失声。大伙都眼巴巴的望着帝林恨不得他立即说出:“大伙立即出城避难去吧!”
帝林镇定地问:“目前出现了多少个部队的旗帜和番号?”
骑兵第五师的番号。”
“帝都城内的各个部队有没有异动?”
“目前还没得到报告。”
“传令监察厅直属宪兵部队接管城门防卫另外加派一个大队到总部增援。总部的防卫由今天的值日官全权指挥。现在——”帝林炯炯地目光望向众人:“我们继续今天的会议。”
就在冲天的喊杀声中监察厅例会继续进行。尽管人心依旧惶惶但帝林地坚定给了部下们极大的勇气。在监察厅大门被撞翻的巨大轰鸣声传来时几个人不由自主的跳起身想要逃跑但都被帝林威严的目光制止了。
“坐下。”监察总长的声音很平静:“敌人若进来无非拿起武器一战罢了何必畏惧。”
会议就在冲天的厮杀声中继续进行。当会议接近尾声时厮杀声也平息了下来。就在中央大街监察厅正门的街上士官生们伏尸累累。他们大多是冲击时被弩机射杀的青色的白玉石阶被浸了厚厚一层的血水。手持轻便弩的宪兵排成了散兵线一路扫荡幸存地残兵。
但令监察厅吃惊地是被扫荡地残兵里居然还有一位大人物。那就是中央军统领文河。他被轻便弩箭射断了腿。几个忠心地卫兵扛着他一路逃。但在路上被赶来增援地宪兵抓住了。就在血水横流的监察厅大门前。帝林见到了浑身血淋淋的中央军统领。他倚躺在台阶前一条腿断了。
知道文河必然是兵变地领头人两个军法官正在凶狠的审问着他。用皮靴又踢又踩文河地断腿伤口。中央军统领紧咬牙齿低沉的呻吟着。脸色煞白汗珠大滴大滴地渗出。却是始终不一言。
第六章 久旱甘霖-->>(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