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哪个牌中间有点.有点了就意味着不是7就是8.由于他没避讳我,我也看到了中间没顶出来.于是他又换了另外一个短边.继续顶.我大声的跟着喊着.终于,那牌也被蹂躏的不行了.我现也是没顶出来,就是个6.与我马上就坐了回来.等着看他怎么去做.
他拍了一会很不情愿的把那扑克翻开了.还是6.荷官把牌收回去在自己面前摆放的时候.还把那个6好好的理了理.给展平.想来大家可以想象得到这个6受了啥样的罪.庄家点没他大,他赢了.所有的这一切我都跟随着.啥毛病也没有.但是人家赢了.真是奇怪了.他累得够戗.大口的喘着气.露出放松的表情.荷官把钱赔给了他.我献媚的和他说:“大哥你真厉害.”他笑着摸出一根烟来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拍了拍我.表示我的奉承他接受了.
抓了这一跳.他又回复到一点点溜的局面.1千2千的押着.在以后的几个小时里.他总去抓一挑,或者连续俩个庄的时候去抓一下庄.俩个闲的时候去抓一下闲.他下大注的时候.基本是带着我一点,估计我的献媚和表现起了很大的作用.看来人这个东西千穿万穿还是马屁不穿的,无怪古代多少英明的帝王都喜欢人奉承.想来是人都差不多都喜欢这一口.
所以他下的大注所有看牌晕牌的过程我基本都是参与的,嗓子喊的生疼(以前俺从没喊过)但是啥毛病就是没看出来.往往牌还没完全露出来我就断定是啥了.翻开还是没有变化.但是他就是赢的时候多.真是太奇怪了.那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可以骗得过我的.我是对自己很自信的.
我觉得老杨没毛病.我认为毛病没出在他身上.看来我一开始的思路是错了的.我得重新调整一下思路了.荷官我观察了,是没毛病,我敢确认了.
我开始注意起对面坐的人起来.这个是我一开始没去注意的.对面坐了5个人.一个女的.3o来岁.听妖艳的,猩红的嘴巴.象吃了血.在唧唧喳喳的罗嗦个没完.基本是在讲赌博一些东西,一个胖子,富态态的.手里拿个纸和笔在记录出了多少闲出了多少庄.一个瘦点的年轻人.打扮得很好.估计输了不少.很丧气的样子.俩个中年人,一个瘦点,打扮的很整齐.脸上没啥表情.一个胖一点.脸上泛着油光.在低头抽着烟.
我就观察起来这几个人.我忽然觉得那个脸上泛着油光的人好象在那里见过.脑子里闪了一下.可惜当时没抓住.想来这些年接触的人太多了.一时还真没想起来.但是就觉得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