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洗手擦拭再慢慢转身。
就在这纷乱的瞬间我看清了医生的面容。下一秒这世界的嘈杂似乎瞬间离我而去那个完整地身影就那样出现在我面前哪怕我不知道他是谁哪怕我不知道他来自何方。
我是谁?你又是谁?
这些是否重要?
就在这纷乱地瞬间我看清了医生的面容。下一秒这世界地嘈杂似乎瞬间离我而去那个完整的身影就那样出现在我面前哪怕我不知道他是谁哪怕我不知道他来自何方。
血液在逆流脸颊在烫心脏就快要跳出胸腔。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我的脑子无法思考只是这样痴痴地看着他看着他想看到天长地久直到永远。
在哪里见过他?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他!这种感觉熟悉得仿佛和自己一样是一体的不能拆分。
是了我想起了。他的脸和敖云长得很像只是没有敖云那么精致那么完美却依旧俊秀而且更让我心动更让我痴迷。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这是什么感觉?激动涌上喉咙让我莫明地想尖叫压抑了许久后终于很艰难地将千言万语融成两个字:“你好……”
“啊……你好。”医生的表情和我很相似他不再冷静只是呆呆地看着我连手上的注射器掉落地上也不知道声音失去了刚刚的优雅和清冷变得紧张而颤抖。
无意识地将半掩的玻璃门推至全开我轻轻走进去慢慢靠近他:“我是林小苗……你呢?”
“我叫毕青。”他轻轻迈着间距完全相同的步伐缓缓走到我身边伸出手在空中似乎想碰触我的脸却又觉得不妥而缩了回去“我在哪儿见过你?”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我也跟着问视线却没有从他身上移开分毫。
许久后两人同时醒了过来都为自己的失礼感到不好意思。他有些脸红而我的脸更是烫到非常厉害于是赶紧别过头去却在桌上见到一个古典相框相框里装着的是毕青怀里抱着一只漂亮三花猫的照片照片里有漫天阳光毕青看着三花猫笑得非常温柔而那只三花猫懒洋洋地依赖在他身上浑身透露着的那种满足仿佛全世界都在它旁边。
世界在它的身边也在我的身边。
喉咙变得很干我不由自主地拿起那个相框细细地看细细地看。相框上别着一方红叶叶上用苍劲的文字写着两行文字。
我轻轻地念:“但愿生同时日日共白头。”
回过头毕青还在痴痴地看着我。而我的眼泪就这样没有预警、毫无原因地掉下来划过脸颊打湿衣襟带着喜悦带着感动也带着难过……
他轻轻地说:“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可是我们的相识晚了晚了那么一点点……脖子上挂着的钻戒仿佛熊熊跳跃的火焰炽痛了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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