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胳膊抱紧他的脖子,他微微侧身,一翻一转,便换了个躺下的姿势,让她躺在自己身上。他的心跳极其剧烈,擂鼓一般,撞在她心口,覃川累得快要睡着,任由他轻轻梳理自己的头,忽而在她额边吻了一下,低声道:“还疼么?”
她慢慢摇头,学着他的模样将他的长抓在手里,理顺了编成小辫子,轻轻说:“你疼吗?”
傅九云失笑:“傻孩子,男人怎么会疼。”
覃川只觉困倦疲惫,每一寸肌肉都酸且胀,可她还不想睡,心里又喜悦,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这一刻她想他用力抱紧自己,什么也不用说。或许世间真有心有灵犀这么一回事,下一个瞬间他便环住了她,手掌安抚似的在她光 裸细腻的后背上来回抚摸,温热的唇在她脸颊、眉骨、耳边细细亲吻。
她真的快要睡着了,恍恍惚惚合上眼,不知过了多久,他那只抚摸的手再次变得炽热,顺着腰身那个弯曲的弧度渐渐向下,这一次再也没有焦急,耐心且温柔地盖在最娇嫩的那个部位,安抚受伤的小动物一般抚摸轻触。
覃川背后一紧,哼了一声便醒过来,对上他黝黑深邃的双眼,那里面幽火烈烈而焚。
“再来一次吧。”傅九云没有等她回答,抬手按住她的后脖子,舌尖挑开闭合的齿关,加深这个吻。
她觉得无法安身,仿佛躺着不是,躲了也不是,坐起身更不是。他的指尖永远有比她更好的耐性,非要逼出些什么似的。他这般缠绵地亲吻着,令她只有从鼻腔里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方才的感觉完全不同,一种怪异的比先前在眉山居还要强烈的浪潮侵袭而来。
覃川失控地脱离他纠结的唇舌,缩着肩膀把头死死靠在他肩膀上,身体随着他手腕的温柔动作微微抽搐。双手无处可放,只有与被褥互相争斗,被他握着手腕拉高,她整个人便跌下去,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抖。
傅九云很好心地低头问她:“现在还疼吗?”
覃川在他胸膛上用力咬了一口作为报复,他却握住她的腰身,稍稍调整一下位置,用自己的身体代替手指深入她体内。
像是整个生命再度被填满,她出一个叹息般的呻吟,捏住他的胳膊,随着动作时紧时松地抓挠他。她真的要疯了,随时随处被抛掷着攀上高处,他却又不容许她多加停留,狠狠地再拉下来,情 欲的浪潮可以这么汹涌,在脑门里囤积,横冲直撞,冲垮所有的矜持和理智。
她好像在低低叫着什么,或许是求他稍稍放过自己,也可能是希望他毫无保留地继续,将她冲得碎裂开,随着潮水分散沉浮,体味这人生第一次的隐秘而激烈的愉悦。她的声音,她的呼吸,她的整个身体与感触都已不再是自己的,他要她哭便哭,要她呻吟便呻吟。
背
直到死亡将你带走(三)-->>(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