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一边尖叫连连。
他根本就是无时无刻的挑战她的极限,如今竟然逼得她披头散,挣扎乱叫,挤着眼睛笑叫的喘不过气,口里断续喊着:啊啊啊啊!”此时夜静,除了蛙呱噪之外,便听这棚里声传二里半,远远的都飘到连花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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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心衣衫半褪,趴在云曦腿上,由着他给她抺薄荷凉膏。常福早知道这一趟他家主子要受难,各种药膏准备了不少。此时她后背大片的肿块,有些地方都有些泛青紫。这里蚊虫凶狠,隔着衣服都能给她叮得如此。
“方才吃饭的时候,妾听着那连家男主人倒也谈吐不俗,加上他工笔颇是有些风彩神韵。倒是可惜了。”绯心见他半晌不语,有心想引他说话,转转他的注意力。
“可惜什么?养个儿子到**岁上下,大字不识一个。”云曦轻哼了一声。
“妾是见爷方才跟他言语,倒有几分欣赏之意。妾是想,不如……”绯心话刚说一半,忽然又觉得有些管的多了,忙生生的噤住。
“我是看他丹青了得,言谈不俗,的确有几分惜赏。但他愤世嫉俗,又十分偏拗,实是不喜欢。不管自家多不得志,总该不误子女,那连家小子虽不善言语,却很是聪敏精细的孩子。晌午洗澡的时候,瞧见我的悬匕,见套上撰着字,便红了脸央我教他几个,说学会了也好帮姐姐算帐。一个常帮着兜买卖的孩子,那金鞘银缕却不如上面的字吸引他。偏他父亲学了一肚子文章,只知怨怪时不予他,却不肯教自家孩子!”云曦低声说着,抚了抚她的长,“我知你是见他读过书,想哄他出个贴儿。待我整治平州的时候,不怕那帮混人活泥。但他用不得,他老婆都比他有肝胆!”
“爷把那小刀送连朋了?”绯心听了,忽然说着。
“江都买的,不碍事。”云曦笑笑,“你在园里静养的时候,我出去逛了,东城那边有个锵奉馆,做的很精致。而且很是守律,头一回我没带符令,死活不卖给我。”
绯心愣了半晌,忽然噗哧一笑。云曦知她笑什么,故意又捅她的腰眼让她说话。她浑身一颤,说着:“知道爷不是白逛的,有机会就要四处考验考验。妾不是嘲笑,是赞您呢!”
云曦捏着她的腰,一时垂头低语:“你能不能把这心思往别处使使?”两人正在调侃,忽然远远的听到一声马嘶声,如此夜里,又在这荒乡僻地,这种声音格外分明!一时间云曦微凝一眼,伸手撩上绯心的衣服,将她抱到一边坐着,自己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