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欢喜。”
“他要来北京!你肯定。”叶静仪也惊讶了,当然,她不知道华天翔来北京究竟是为了什么,第一时间,她就想到他来北京难道是为了司徒帅的事情,立即又重复的询问了一遍:“双双,你说的是真的吗?”
“妈妈呀,我骗你干麻呀?等一会,我就和她一起去见他呢?”温双当然不知道妈妈曾经去过成都,目的就是想去看看他的,遗憾的是苦苦的等了一夜,却没有看见他呢。叶静仪想了想,说道:“去吧!记着要对客人好一点,知道吗?给你姐姐一个面子,好不好,在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姐姐呀?好了,妈妈下班之后,就回家。对了,妈妈给你一个任务,你无论如何都要劝姐姐,一定要把他给邀请到我们家做客,行吗?”说完这番话,就挂断了电话。
叶静仪挂断电话,坐在沙发上,喝了口咖啡,然后又抓起电话,就拨了司徒宏的私人电话。
……
成都,总统府路。一群年约十六岁的男女孩走在大街上,有说有笑,从他们的身上感受到青春的激情。
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他们的身边,车门打开,在这群少男少女的惊讶中,走出几个带着墨镜的黑衣大汉,直接把他们其中的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孩给一把抱起,就穿进车内,在众目睽睽之下,绝尘而去。 “绑架……”恢复过来的人才大声的尖叫起来。所有的行人拿出手机打了110,纷纷告诉这辆黑色轿车的车牌号码。不过,路上的几次轿车的变化,也成功的甩开了跟踪在身后的警车,最后一辆解放牌卡车载着被绑架的女孩来到郊区的一个村庄,然后进去换了一辆别克轿车,又进入了城市,在深夜十分,几个大汉抱着昏迷之中的女孩进入了一栋大厦,直接来到戒备森严的地下室。“朱老,人已经绑来了。”其中的一个威猛大汉对那穿着白大褂的老者说道。
齐封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这个陷入昏迷的小女孩,心虽有不忍,但他也无能为力。朱文镜戴上眼镜,走到小女孩的身边,仔细的看了一眼,不停的点了点头,他的脸上显出了阴侧侧的笑容,苍老的眼神里泛着兴奋的快感,他伸手拿出一个无线电话,就拨了一个号码,说道:“陈应元,你现在很着急吗?”
“你,你是谁?”陈应元的声音很紧张。
“我是谁,好像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不是很着急?”朱文镜说道。
陈应元好歹做了十几年的成都市副市长,他现在退休在家,儿子媳妇在家里焦急得一筹莫展,警察也在他的家里忙碌着,他家的电话和所有人的电话上都装有窃听器,他看着警察,在他们的示意下,他沉着问道:“你要钱的话,请开个价吧!”
“陈应元,你记得一个叫朱文镜的人吗?”,“你是……朱文镜……”陈应元一听,浑身一软,就瘫痪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电话,好半天才说出话来,说道:“你,你,你想怎么样?”
朱文镜说道:“我想怎么样,哈哈哈,我想怎么样,我要血债血还……”
“你别乱来……”陈应元焦急的说道:“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什么条件,哈哈,你能让我死去的孙子活过来吗?你能让我死去的女儿活过来吗?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想怎么样,你听清楚了,我知道你们家里有警察在,而且也知道有警察在监听我们的话,我只想告诉你们,我要报仇,我要让整个成都市变成一座死亡城市,你相信吗?十年前,你们是怎么对我的,这一切,我要以这座城市的毁灭来消弭我心中对你们的仇恨,哈哈哈哈……你放心吧!明天您的女儿就会回家了。”话一完,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齐封听了朱文镜的话,心里十分的不痛快,他走了过来,恭敬的对朱文镜说道:“朱老,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我们不反对,我们也可以帮你,杀了陈应元一家,怎么样?”
“哈哈,死,对与他们来讲太便宜了,我不要他们死,我要让他们活着,生不如死的滋味才是最大的惩罚,齐先生,如果你不喜欢,我建议你们都最快离开成都!”朱文镜淡淡的说道。
齐封摇了摇头,说道:“朱老,整个成都市几百万人又与您何仇,您要这么做,难道你忍心看着这座美丽的城市饱尝这次变异的鼠疫吗?”
朱文镜摇了摇头,说道:“你别说了,开始行动。”然后率先的走过去,拿着装有变异鼠疫的试管,对着灯光,摇了摇,红色的鼠疫液体在试管中泛起死亡的气息,而七八个工作人员走过来,把陷入昏迷之中的这女孩给捆绑在试验床上,然后准备着各种仪器。朱文镜放下试管,拿出针,把液体全部吸进针内,转身走到女孩的身边,伸手捞起女孩的衣裙,露出女孩的洁白腹部,阴冷的笑容在朱文镜的眼睛里,格外的妖异,他一针扎在女孩的腹部上,就把载有变异鼠疫的液体全部注射进入女孩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