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
“你也不要折腾了，我知道你也很累。”
“我不累，真的。”
秦子舒拍了拍她的手：“好了，赶紧回去吧，五婶还有苏小姐还在家等你呢。”
“嗯，那我走了。”
出了病房，林婉婉径直去了主治医生办公室。
“医生。”
“秦太太。”
“你不妨说句实话，他的耳朵和腿到底还能康复么？”
医生摘下眼镜，看着她叹了一口气：“秦太太，秦先生的腿通过休养和复健，还是有机会恢复的，但是耳朵......
你也知道，耳朵很脆弱，虽然我们没有发现物理损伤，但神经上的创伤，我真的给不出你肯定的答复。”
闻言，林婉婉倒吸一口冷气，挤出一个笑容：“我明白了。”
其实，她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可再听一遍，还是会让她难过和气愤。
叶朵儿真是死性不改，幸好她没有带糖糖回来。
“秦太太，聊两句。”
走到门口，忽然听到有人叫她，转身看去，愣了一下。
这声‘秦太太’从他的嘴里喊出来，还真是有些讽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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