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卸了一口气一般，瘫坐在轮椅上：“我无话可说。”
林婉婉只觉得脑子嗡地一下，有一瞬眼前发黑险些晕过去。
为什么？
她很想冲上去歇斯底里地质问他为什么？
可她却觉得脚下如千金重，根本抬不动。
她绝望地看向秦子舒，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不知道两人沉默了多久，她才终于带着颤音问道：“你无话可说是什么意思？难道那场火是你放的？”
说着，她吸了吸鼻子，顿了顿：“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就选定了让向昔姐当我的替死鬼？所以我才会那么顺利的逃出去？是不是？”
秦子舒皱着眉头，双眸带有一抹无望：“如果我说不是，你会信么？”
林婉婉愣了一下，哭着摇头：“四年你都没有想过向我坦白，我要怎么相信你？”
“秦子舒，向昔姐救过我的，你让我......”
林婉婉捂着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咬唇想要将眼泪憋回去，可根本做不到。
最后，她用力拍着自己的胸脯：“你知不知道姜生是向昔姐的儿子！”
秦子舒瞳孔猛地扩大：“姜生是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