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转弯抹角,直接出示在楼顶找到避孕套,并对王发说道:“这是我刚才在楼顶找到的,楼顶的钥匙除了王校长外,就只有令郎持有,我想这个避孕套该不会是王校长留下吧,”
王发先愣一下,随即怒火中烧地拍打王希脑后勺,并骂道:“老子是不是沒钱让你去酒店,竟然跑來学校干这种事,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王希低着头,连看也不敢看父亲一眼,也沒有答话,王发则继续对他破口大骂,我沒兴趣看父子间的闹剧,拍手示意王发先停下來,并说道:“令郎是否在楼顶寻欢,并不是问題的重点,现在最大的问題是,卢老师昨晚死了,而令郎昨晚又來过,所以他必须把这件事交代清楚,这可是杀头的罪名,不是花钱就能解决,”
王发意识到问題的严重性,便不再在我们面前打闹,严肃地对王希说:“你都听见了,快把昨晚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出來,你要是真的犯了事,老子也帮不了你,不过,要是有人想冤枉你,我就算拼了这命也不会让他们得逞,”
王发虽然把话说得正义凛然,仿佛已做好准备大义灭亲,但心底里还偏袒自己的儿子,王希有他撑腰,自然不会说真话,看來我必须出绝招,
我严肃地对王发说:“王先生,警察办案必须实事求是,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我们之所以觉得令郎有杀害卢老师的嫌疑,是因为卢老师知道令郎一个秘密,”
“我儿子做事光明磊落,会有啥秘密,你可别乱说,”王发怒目横眉地瞪着我,
“其实,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只是我怕你听了之后会很生气,”我淡然一笑,随即又严肃问道:“王先生,你沒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吧,”
“笑话,我的身体好得很,什么病也沒有,”他敌意地白了我一眼,
“那就好,那就好……”我顿了顿又道:“卢老师曾经跟我说,令郎的书法奖状是花钱买回來的,他的书法水平其实连中学生也比不上,”
王发愣住片刻,随即一巴掌打在王希脑后勺上,怒目圆睁地骂道:“你这个臭小子,竟然连这种事也敢骗我,你的事,你自己解决,老子以后也不会再管,”说罢拂袖而去,再也不看王希一眼,
王希看着父亲离去的身影,呆住片刻才想追上去,但却被蓁蓁抓住,他惊惶地挣扎,蓁蓁好不容易才把他按在椅子上,并给他铐上手铐,
“现在沒人能帮你了,你还是乖乖地把昨晚的情况如实说出來吧,”我找來张椅子坐在他身前,点了根烟悠然地说:“别想再撒谎,只要你撒谎就会有漏洞,每一个错漏都会增加你的嫌疑,也就是说,你说的假话越多,处境就越恶劣,”
“我沒杀人,我真的沒杀人……”王希像个垂头丧气的战俘那样,自言自语般向我们讲述昨晚的情况,,
昨天下午,跟你们闹不愉快后,我心里很不爽,想去找点乐子,就当发泄一下,放学后我把悍马开回家,换上奥迪到城区找來几个哥们一起吃饭,然后就去酒吧泡妞,
就像我之前跟你们说的那样,只要兜里有钱就不愁沒有女人,我有的是钱,又长得帅气,泡妞对我來说毫无难度,沒花多少时间就把到一个太妹陪我喝酒,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昨晚我喝得特别多,玩得也特别疯,一直玩到深夜才离开酒吧,
吃完宵夜后,哥们都搂着妞儿各自离开,我也带着太妹找地方打炮,本來,我可以带她到酒店打炮,但可能是喝高了,觉得去酒店不够刺激,沒意思,所以就想带她到小学,
虽然多喝了几杯,但我的驾驶技术非常好,一眨眼就把奥迪开到小学门口,我把太妹带到资料室,在那里玩了一会,还觉得不够过瘾,就跟她到楼梯间玩,
我本想跟她在楼梯间爽一把,可她却说楼梯很脏,不肯躺下來,我一边跟她亲热,一边往上走,不一会儿就走到三楼,
到了三楼后,我就想到卢老师的房间,借着酒劲去拍他的房门,叫他开门让我们进去打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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