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眼睛里的不停动荡的光仿佛揭示着她的内心远没有她表面这么平静。
“我的家在小天使福利院，除此之外，没有家。”王院长顿了很久，才缓缓的说。她这么说着的时候，就将自己的手从那个中年男人的手掌中抽出来，可是，那个男人捏得很紧，让她连续抽了几次都没有抽出来。
最终她叹了一口气，转过脸来看着那个中年男子说:"秦牧歌，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在看看我的脸，我不是原来那个王若书了，我已经老了。不好看了，我连白头发都是一把一把的了，你还来挽留我做什么呢？现在的你，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从十**岁到二十**岁，那种最漂亮最好看的女人，只要你说话，要多少有多少。”
“老婆，你不要这么说，你知道的，我只要你……”秦牧歌的声音不大甚至带了一点哀求。
“你看看你，你浑身上下任何一件东西，都够我们福利院吃个把礼拜的。而我呢？我现在是最普通的中年妇女、不，应该说是老年妇女了，我们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你为什么就看不清楚呢？”
“不要这么说，老婆，我知道错了，不要这么说了，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不好？”
“补偿？”王院长的眉毛皱了皱，而后带着些轻蔑的笑:"秦牧歌，我已经生不出儿子了，怎么补偿？还是你要找个别的女人生个儿子给我？”
“若书……”
“够了！”王院长一使劲将手从秦牧歌的手掌中抽出来，毫不犹豫的朝着仓库外面走去。那密密麻麻的人立刻散开了一条路，让她们三个人走过去。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微微侧过半边面孔:"剩下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们，只是，不要收高利贷了。晓夏……是个可怜的孩子。你们不要再找她了。”
秦牧歌还没有说话，仓库里所有的人全部九十度的鞠躬齐声大喊:"夫人放心，绝对没有欠债的事情！”
王院长却苦笑，她转脸看了看还站在那里的秦牧歌:"虽然我讨厌别人欺负我们，可是我从来都不是会欠账的人，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王若书！”秦牧歌忽然大叫一声，“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二十五年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王院长却只是笑了笑，不再说话，和舒小满扶着叶晓夏朝着仓库外面走去。
逆光中，秦牧歌觉得她的身影亮得刺眼。
仓库外面也站满了人，叶晓夏垂着头，偷眼望去，心里满满的都是无法开口的猜测。
忽然王院长微笑着开口:"你们一定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吧？不少字”
舒小满连忙点头，却被叶晓夏拽了一下，也低下头不敢说话。
王院长看着她们两个人的样子笑了起来，虽然脸上有沧桑的痕迹，可是，隐隐看得出来年轻时一定是位风姿绰约的美人。她转过头看着前方，像是述说，也像是喃喃自语，语调舒缓而平静，仿佛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
“那个人是我的丈夫。他是……黑社会的头头。你们看见的这些人都是他的人。至于我……”王院长微微顿了一
111 王院长的过去-->>(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