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色眯眯的神往之态,而骆尘鸢则在墙角大呼庆幸,幸好她之前说自己不会舞蹈,硬是胡搅蛮缠蒙混了过去,若是真仗着现代那点拙劣的伎俩上去死撑面子,后果简直就不堪设想。
庆幸归庆幸,骆尘鸢扫了眼宴会大厅,只见众人在乐声靡靡中,渐渐已经放下方才的紧张,将注意力尽放到那翩翩优美的舞姿中去,而原本和她一样跟过来赴宴的女眷,有的仗着宠爱也从男人身后蹭到男人身侧,或倒酒,或说笑,或者同男人一起谈论哪一个舞女漂亮,等回头要哪一个回去侍候等等。
骆尘鸢瞄了瞄宫明,恶向胆边生,缓缓凑到宫明身侧,提起酒壶给他满了杯酒,笑盈盈道,“王爷喝酒。妾身替您捏捏肩膀如何?”
宫明惊讶的看了骆尘鸢一眼,随即笑着点点头。
骆尘鸢心里那个得意嘿,利索的半跪在宫明身后,轻腕广袖,露出凝脂一般细腻的手腕,然后轻轻拿捏到他的肩膀处,被浸过酒水的袖襟“不经意”地在他那干净的脖颈和墨发处开始不听地蹭开。
宫明眼角微抽。捏着酒杯的手紧了一紧,随即又恢复常态,微微侧目,淡淡道,“爱姬的手艺真好!”
骆尘鸢知道他有感觉,却苦于要陪着她继续演情深意重的苦绝色,发作不得。心中那个爽快,笑的一脸灿烂,客气道,“王爷喜欢就好,那贱妾就多替王爷按摩一会儿。”说着湿漉漉的袖襟就全摁了上去。
宫明身体明显一绷,却很快就松懈下来,微眯着俊眼,一副安然享受的样子,仿若对脖颈处的湿腻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样子。
骆尘鸢刚开始揉的挺欢,后来见他一副很享受的大爷样子,一点不在意她的恶作剧,于是再次被反攻到了,后悔的直磨牙气恼刚才没把那半杯酒全倒进去,又蹭了一会,见宫明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气呼呼的罢了工,愤怼不已的缩回她的墙角去。
宴会进行到一半。除了太子以外,宫明等其他身份高贵些的贵人开口告辞,各自回了自己别苑,骆尘鸢走出云中府后,就有点懊悔自己刚才做的有些过了,要知道这一路上她要和宫明独自呆在一个封闭的马车中,这其中万一宫腹黑要打击报复她,那可真是会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于是自打骆尘鸢跟着宫明出了宴会,那叫一个分外乖巧,叫往东。绝不敢往西。兴许是后期阶段表现还算良好,跟着宫腹黑在车厢的时候,对方竟然无比大方的没有修理她,上了马车后,就好脾气的侧躺在马车中固定好的软榻上闭目养神。
骆尘鸢一路提着心回到了王府,在得到宫明默许回房的时候,感激涕零的差点伏地膜拜宫大神心胸宽阔,无私无畏,拎着裙裾飞快的跑回自己的小院,痛快的洗了个澡后,神清气爽的抱着柔被打了两个滚,正准备与周公约会。
却巧一侍奉她叫沫儿的侍婢又捧了一杯盏茶过来,走到她床边恭谨笑道,“洛姬娘娘,这是府里药膳房给您送来的解酒茶,您趁热喝了吧。”
骆尘鸢懒懒抬了抬眼皮,“我今天没怎么喝酒,用不着醒酒了,你端下去吧。”
“娘娘,王爷极不喜欢酒气,您还是喝一点儿吧。”
“王爷不喜欢酒?
第一百零六章 宫大神酒精过敏记-->>(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