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第二个天生有点怂。
见鱼儿有上钩的可能,宫明忍不住心里小小愉悦了一把,但面对这只让他欢喜又让他琢磨不透的狡猾小丑鱼,还不是得意骄傲的时候,“除非那个国君能将这根转植到自己的土地上来,为他胜放,为他效力。简言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很显然,后者已经被人从一开始到现在摧残的不成样子了,再很显然。骆尘鸢只有两条路子可以走,第一跟除了宫明之外的任何将要成为凝国国君的人作对,带着她那所谓的“遗产”军队,第二,就是两边都不帮,选择脑残的中立,在凝国皇族间的斗争中,成为最快被消灭的那一拨异类。当然还有第三条路,这条路,宫明虽没说,但话早都写脸上了。那就是继往开来,一面当他的洛姬,一面带着遗产军跟他上刀山下火海,赢了,一荣俱荣,输了,还有他跟着陪葬。
可惜……可惜骆尘鸢选择沉默了,单枪匹马,与宫明独处一个封闭空间的时候,她是绝对没有那个胆量,立马给出答案的。
“这件事情可以不忙回答,你可以考虑一下,也可以等钟书和年老来了,同他们商量一下。”意思到了,宫明适可而止,如果她真的立马就给出答案了,也许他到时候真还没能耐招架住了。
“现在还有个问题。”宫大神不是二傻,这么连续的,迂回包抄的一串串问题,可不是没有目的的。
骆尘鸢刚刚松了一口气,这时候立即警觉了,倘若前面一个问题不是主题的话,依着宫明的性子,她都不敢想象这后面一个问题将要具有何等的爆炸性威力。
“你躲我躲的也很久了吧?不少字”决定要认真的面对了,他不能再容忍这个肆意妄为的既大胆又可恶的女人继续在外面瞎折腾,是该收收网的时候了,否则她真有那个本事挣脱他的束缚,用他想也想不到的各种奇怪方式彻底与他成陌路。
不管她的身份背景如何,就凭着第一次见到她时候的勇敢与机智,宫明就断定,她是一个宝,如果就此失去,他将一生辗转难眠。所以,无论线放多长,放多远,线的另一端,紧紧牵着的人。一定要是他。
于是骆尘鸢就被宫明这个威力强大的炸弹给轰住了,结巴,脸红,心虚时不停地眨眼,脑袋都快要耷拉到前胸了,还是吭叽不出来半个字。装嗲似的来那么一句‘哎呀,王爷在说什么啊,小人哪敢跟王爷躲猫猫啊?’,呃,还是算了吧,自己都觉得虚伪和恶心。何况,这里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依宫腹黑的性子,当场拆穿都是客气的,没准和气的谈话直接升级成武力范畴,骆尘鸢只有被揩油吃掉的份。
“咳。我只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下去。”骆尘鸢转开了目光,吸了吸鼻子,话说的也分外忧郁伤感,险些忘了当初在京城时候,是谁负了谁?
宫明自己也心虚,太子册封给她的洛妃,说是代皇帝封给她做亲王王妃的名头,那只能来骗骗别人,遮遮自己内心的惭愧,但说到底来,自己昔日的心思敢说没有几分冲动的觊觎?敢说他不想用她来换整个京城的地位?
虽然从头到尾只不过是诱饵跟计划之间的问题,但阴差阳错,他因为计划失败,险些失去了她,措手不及的失去,那时候他真觉得从此以后,跟她也许是彻底断了。那利用的恶名,兴许让她一辈子都不会再跟他有交集的可能。
可是造化弄人,竟然在来晨城的路上再次相遇,知道她与自己还可能有机会时,宫明就下定决心,再也不会松手。因为她的价值,远远胜过江山。
这个价值,不仅仅说的是一份痴傻甚至天真的感情,还有她的实力。不带任何累赘,无关于那批神秘的军队,无关于她那神秘而令人蛊惑的身份,唯有那让他不可不动心的天资,才华。
“你是我正儿八经娶过门的,虽然没有行王妃之礼,但洛姬名分一直都在。还有哪里不明不白?何况你现在已为洛妃,早就名正言顺了。”
“亲王爷,你若已为我是稀罕您那尊贵无比的名头,今天的谈话就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骆尘鸢被那一“名分”二字刺激的有些毛躁,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转身便想往书房走去,虽然宵禁了,但除了这里,她还能有许多可以呆着的地方。
宫明望着她一步步的,义无反顾的向外走,不由无奈苦笑,“我只不过想说,只有你才能配的上做我的王妃,也只想你一个。”
原本稀薄的空气骤然间变得更加让你难以呼吸,骆尘鸢迈出去的步子骤然间变得沉重无比,全身就像被一股重重的暖流所击到,变得僵硬,几乎要窒息,莫名的让人会感动,想流泪。
但是,她最终还是出去了。
宫明那双眸子终于倦怠的合上,满腔的期待让挫败一扫而空,再想不出什么动听的句子,什么动听的理由来留下她了。他想说的,都说
第一百八十八章 表白-->>(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