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起嘴角,显出一抹坏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是吗?”古代的侍卫应该都是这样吧?如同在夜战一样,只需要服从,服从,再服从,不允许有任何疑问。
“是。”
她就那样站在他面前,视线落在他背后的长剑上,又低头看了下他的脚尖。纤纤手指拧过他的一缕黑发,在纤细的手指上绕了绕,忽的探出丁香小舌将那绕着他的长发的食指含入口中。
她这样做是因为她记得一个传说,将爱人的发卷在食指上三圈,然后在放在嘴里裹上一会,那这个人便再也不会忘记你。她感觉到眼前的他略有不安,长眉紧拧在一起,却仍未反抗。她将手指上的那一缕墨发又恢复了原来那般模样,没有再继续逗弄他,而是转身拿起屏风上搭着的长袍,将身子裹了个严实。
夜云离听到了北雪那轻轻舒出的一口气后,心中淡然一笑,“北雪,不要忘记我。”
北雪刚刚放松的心弦瞬间又紧绷起来,恭敬回道:“属下遵命。”
她并未因为这句‘属下遵命’而产生任何不快,而是顺着方才北君退下的那条路走去,两边依旧是木板,却封了顶,约莫走了有百米的样子,入目的是一扇雕花木门。
推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为普通的房间。进了房间,北雪掩了门。
她不停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整个房间里蔓延着一些淡淡的花香。她四下查看一番后,只有几个火炉用来取暖,并未发现有香炉熏香之类的东西。
直到这长袍绊了她一脚后,她才仔细的看着身上的长袍。这长袍的面料极为柔软贴身,而这衣服制作的却很是宽大,领口与袖口处有一寸宽的灰色镶边,镶边上隐着一些精美的纹样。
北雪就站在她身后,与他保持了三步远的距离,夜云离见了之后觉得有些好笑,但又对古代的主仆之分有了许些了解。她万万不会抛弃这身份之说,主就是主,仆就是仆,如非是她别有所图,她是不会轻易的卑躬屈膝的臣服与他人的。
忽然觉得这房间穷酸的很,这种想法是理所当然的,在囚牢里的五百天并未把她关傻,她还是有自己的欣赏水平,眼前这房间,充其量是间客房。她又想起刚才沐浴的那浴室,她对那浴室还是很满意的,想到这里,她转过身对着北雪一笑,移步向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