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火给压了下去,随意弹了一首曲子。
我非常期待夏天的表现,他会再做什么?他竟然用碗敲了一首曲子,听着她略带沙哑的嗓音,每一声都像掠在心尖上,莫名一颤,词也好,浅显易懂,让你听明白的同时还不忘琢磨。我听得入了神,再看他身边的保镖亦是如此,我暗笑,此时不下手等待何时。
我假装与他搭话,然后捏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逃脱,,顺势跳入湖里。
我早已运了气,是以没有感觉到湖水的冰冷,我想他应该会受些寒。因为我能觉察到他的身子颤了一下,不过,管他呢,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寒,又不会死。
他那保镖果真不好对付,竟紧紧跟在后面,夏天还想挣脱开,我嫌他碍事,在他的后劲一拍他就老实了,我就像拖死狗似的,把他拖进了水的最底层。
从湖里出来,走不了多远的路就能到一废弃的庄子里,这是我事先探查好了。当我把夏天拖出水的时候,就径直朝庄子里走。他就像一个布袋,挂在我身上,很轻,不像男人的体重。
我回头看他,他的头发散了,黏在脸上,脸色苍白,许是冻的,再看他的衣服也黏在身上。显示出玲珑的曲线,我皱眉,哪有男子会有这样的身材。突然我如遭电击,他脸上的胡子竟然没了!
趁着月光细细打量她的脸,尽管她闭着眼睛,我仍然能想象的到她清醒的样子。是了,她应该是女子。
我起了怜悯之心,抱了她,用内力为她取暖。同时思索着花溪的用意,她让我掳走这个女子到底为了什么?
我把夏天关在房间里,然后派手下去查她的身份。顺便等着花溪上门,我们已经约好,成功后的第二天下午她会来这里。
第二天上午手下报给我情况,这个女子名叫夏允儿,是胡宴棠的妻子,还是温氏丝绸行的幕后老板。
我笑了,怪不得花溪要让我掳走这个女子,原来她意在胡宴棠。
我去看夏允儿,没想到她醒了,还挺牙尖嘴利的,同我扯皮。
其实在我推开铁门的刹那,曾经想,她若是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会不会害怕,等见到我时会是什么反应,所有女子应该有的反应我都想了,唯独没有想过这个,她竟是那么清醒,提出要见幕后指使人。这个人她一定会见到,不过不是现在。
我继续关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让她哀求我,她那笑容让我觉得扎眼,于是我吓唬她,说这里死过人,她果真害怕了。我笑,原来她还会怕。
我提出放她出去的条件,她拒绝了,说我是色男,我色吗?扪心自问,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呵……。
我关了门,想知道她会怎么样。
我听到了她唱歌,应该是在给自己壮胆,我对自己说,只要她求我,我就放她出来,她没有说。只有歌声回答我。我从为听过这样的歌,什么烂词,直白浅显,昨天的那首才是真的好听,《天空之城》吗?会是什么意思?一座建在天上的城市?谁会有那么大的本事,除非是神仙。
歌声突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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