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侯大勇被任命为北伐最高统帅之后他总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躺在病床上的柴荣并不是一只病猫而是一头暗藏着杀机地老虎。
侯大勇在另一个世界只是一名特种大队地大队长来到大周朝以后绝大多数时间手握权柄对于大周朝的政坛风云也极为了解虽然侯大勇是回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古代可是对政治地领悟却有了质的飞跃渡过拒马河立刻上了一道奏折请求陛下设立北面行营由侯大勇任北面行营都招讨使魏仁浦、赵匡胤任北面行营副都招讨使。
奏折到了瓦桥关果然不出侯大勇所料柴荣见到这个奏折很是满意痛快地答应了侯大勇的要求。
由于有了陛下撑腰侯大勇也就顺理成章地把赵匡胤调到了中军他的部队就由铁骑左厢都指挥使吉青阳和铁骑左厢都指挥使慕容延钊分别指挥这样一来侯大勇、魏仁浦、赵匡胤这三位名义上的最高指挥官实际上都不能直接带兵。
侯大勇算盘打得极精赵匡胤如果带领着铁骑军作战凭着他的本事说不定又要建立新的战功而把他调到中军帐前不论他有多大的本事出多么好的计策都是在侯大勇直接领导下完成的论功劳侯大勇总是第一份。
赵匡胤虽然极不愿意就这样交出兵权可是实在找不到合适地反对理由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计可施。
侯大勇和魏仁浦等了一会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废话赵匡胤出现在大帐之时让侯大勇十分郁闷的谈话这才结束。
赵匡胤满脸是汗水还有一些灰尘他进帐以后连连拱手道:“末将才从独流口回来。”
“赵将军真是辛苦了。“虽然赵匡胤是侯大勇心目中的对手不过他办事侯大勇还是极为放心。
赵匡胤方面大耳体格健壮一双眼睛格外有神坐下后道:“幽州城坚墙高没有攻城利器是万万不能的好在水路通畅这几日水师已将飞云梯等攻城武器运了过来再过两天就可以强攻幽州了。”
当年大周南征军围攻寿州达一年之久最终还是没有攻破寿州城此役给赵匡胤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他当上北面行营副都招讨使以后已经验次到独流口去督促水师将各种攻城器械运到幽州城下。水师都指挥使李继勋是义社十兄弟之一算得上赵匡胤的结拜兄长在这位兄弟兼北面行营副都招讨使的催促下水师行动倒也十分地迅。
当侯大勇通报了古北口战事以后赵匡胤就和侯大勇站在地图边上指指点点两人都曾手握大军论起排兵布阵倒颇有些腥腥相吸。魏仁浦为官多年极懂藏拙之道他手抚长须目光深沉地望着巨大的地图时不时也说上两句。
侯大勇和赵匡胤你一言我一语在地图边站了足足有一个时辰。
魏仁浦要保持着一幅行家地派头可着实不易应该插嘴的地方已尽力而为往深里说就有些露怯在腰酸背痛忍无可忍之时魏仁浦轻轻咳嗽两声道:“侯相今日可还有其他重要之事?”
魏仁浦军事上并不是真正的行家可是久浮宦海为人极为精明因为军事会议昨夜刚刚开过诸项大事皆已有定论今天郑重地把自己和赵匡胤请到了中军帐定然不会再议军务。
侯大勇离开地图沉默了一会道:“范相已经从瓦桥关出很快就要到达这里。”
跟随着柴荣北伐的四位宰相侯大勇和魏仁浦渡过了拒马河范质和王薄则留在瓦桥关此时范质突至幽州城下定然是带来了陛下的消息。
魏仁浦、赵匡胤神色都严肃起来。
未时范质如约而至他脸色如常只是有眼角深处有深深的忧虑。
“陛下病情时好时坏龙体一直没有痊愈在下实在是寝食难安。”范质停顿了一会字斟句酌地道:“拒马河以南尽回我手此次北伐可谓大获全胜如今契丹援军纷至沓来幽州城池坚固急切间攻之不下不如就此罢兵以待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