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被指个虐杀侍女、抛尸灭迹的罪也不是玩的但沈珍珠瞧刘润不慌不忙的神色知道他心中已然有数不禁暗骂刘润老奸巨滑必有下文。果然刘润接着说道:“老奴惶恐本来是极小的事可偏偏崔孺人的侍女玉书说银娥怕是被人谋害了!”
“无缘无故一名小小侍女谁去谋害她!”
刘润似乎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她说是王妃的侍婢红蕊害的!”话音刚落在旁的红蕊已经忍耐不住大声分辨道:“她胡说好端端的我害银娥做什么!”
“嘿嘿”刘润皮笑肉不笑的拉扯了两下面部肌肉走近红蕊:“红蕊姑娘昨日下午你在浣衣房和银娥起过争执是不?你还扬言要打死银娥是不?”
红蕊怔了怔答道:“是又怎么样她故意用水泼脏我的衣裙还口出秽言讥笑于我;至于说打死她本就是气话我红蕊性格直快要为这样的理由就要打死人那我早已入了刑部大牢不会在王府里待着了!”她说话又急又快但刘润仍然保持着极慢的语笑着说道:“红蕊姑娘这么说老奴是信王妃肯定也信只是不知崔孺人信不信。”
“天啦我的丫头怎么会不见了呢?”正说着崔彩屏已经哭哭喊喊的闯进来了一见沈珍珠便一把拽住她的衣袖嚷道:“姐姐可要为我作主银娥打小跟我最贴我的心别是什么人看不惯把她谋害了!谁这么狠心呀!”边说边拿出一方手巾拭面觑眼恶狠狠的瞅着红蕊。沈珍珠冷眼旁观先不说话但看见崔彩屏竟真的流出了几滴眼泪不由暗暗纳罕。
崔彩屏说话口无遮挡倒是身旁扶持的侍女玉书见势不对忙说道:“夫人快别这么说!”
“啪”的一声玉书脸上已经吃了一记耳光崔彩屏意犹未足拉住还要打口中骂道:“不要脸的小蹄子有你说话的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