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俶摇摇头似是一本正经的说:“那可不行我听人说孩儿未出生前和谁接触最多生下来便最象谁。”
沈珍珠倒是头一回听到这奇谭怪论怔了怔问道:“那又怎样?”
李俶笑道:“你与素瓷朝夕相对若我的儿子长得象素瓷这样一个女子那不就糟糕了!”
沈珍珠失笑道:“满朝文武大臣的夫人孕后对着侍女的时日皆远胜与夫君相对依你此言如今长安城贵胄子弟该个个眉目如画千娇百媚上月宫中饮宴我怎么瞧上去多半面目可憎呢?再说你怎知我腹中定是儿子?若是生下女儿象素瓷这样美丽我也心满意足!”
李俶忽的双目炯炯有神说道:“我知道定是儿子。”
沈珍珠啐道:“殿下定是想儿子想疯了。”话音甫落想起皇室上下尤其陛下对自己腹中胎儿寄予厚望若是一索得男李俶地位更加巩固她虽无男女之别只盼能平安顺利产下胎儿此时却极为期冀腹中所怀是个男孩。想到这里肩上仿佛增了无穷压力天下万事均可努力唯有生儿生女似乎只能凭借天意。
李俶见她神色有些黯淡乃揽住她肩头笑道:“不过说笑而已怎么就当真了?只要是我们的孩儿我都是一般的喜欢。”
两人尽顾说笑间忽听得房外传来高底官靴沉重的脚步声正在纳闷“轰”的一声书房门竟被人推开。李俶面色一肃松开揽住沈珍珠肩头的手喝道:“什么人大胆!”
来人是新提为刑部主事的风生衣他黝黑的面庞此时涨得通红因为急于报信一路狂奔而来气喘如牛。
“殿下出了大事——安禄山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