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嵩刚站稳不禁张口结舌:“这这……”
默延啜道:“你这大将军铁定是做不成了。”以他本来所想一直都没有取薛嵩性命之意只是唬蒙骇吓以得那驻防图纸。再反以这驻防图纸威胁薛嵩叫他回府后不敢在安禄山面前说出曾被俘画图这薛嵩一要命二要权非得受他胁迫让这驻防图挥极大的作用。然出了德宁郡主之事又有沈珍珠开口相求此事已经不成薛嵩的身份无法继续保全这驻防图转瞬就成废纸这便是沈珍珠所称的“计划”被打乱。
李承宷收敛心神情知现在不是啰嗦矫情之时笑着上前拍拍薛嵩的肩膀:“薛将军你画了这样一张图不怕我们拿到安禄山面前参你一本?为今之计你还不如趁机反正这回若助我们救出德宁郡主大唐皇帝陛下一高兴指不定也封你个靖国大将军岂不比安禄山册封的名正言顺!”
薛嵩一听心中又动了念头觉得这确是自己“不幸中的大幸”安禄山性情暴躁多疑自己已走到这一步惟有咬牙听从哭丧着脸说道:“当不当将军尚在其次只求两位大侠好歹留薛某一条性命。”
李承宷哈哈而笑“只要你乖乖听话”沉下脸“若要背后捣鬼你也知我们的手段要自己逃出性命难要当时要了你的小命只是举手之劳!”
薛嵩变了脸色喏喏应是。
沈珍珠催道:“时辰不早你们何不早些入城以作准备!”
默延啜环顾四周道:“承宷我们走!”他此番来回长安城早已观察清楚地形概貌此处虽在长安以西出城道路旁但离道路甚远难有兵士来回巡防方圆十数里鲜有人家兼是白昼沈珍珠与哲米依躲避在此当是无虞不必象头晚那样放心不下。
沈珍珠眼瞅默延啜一行三人去得远了强撑的一口气泄去重重跌倒于马车上不住喘气。
哲米依急得团团转:“没有药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沈珍珠喘着气开解道:“不必不必……着急我躺得一会儿…………自然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