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宁死于我剑下今天你视我如无物?”
沈珍珠咳嗽两声道:“你既已知道我心匪席不可卷也。你若不肯放我不如给我个干净痛快。这般的折腾我又有何益!”
安庆绪面色乍变扬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手掌微微一捏听到“哧”的脆响酒杯粉碎安庆绪扬手随意往后一掷正正击中身后一名侍婢的面部碎片划过处那侍婢鲜血流淌却不敢去拭跪地“呀呀”的叫唤着不住的磕头。
安庆绪只作无事生抚案而起对沈珍珠道:“你休想再逃离我的掌控。我的忍耐有限就算要不了你的心也要定了你的人!你莫要逼我用强莫要逼我毁了你!”说话中似是无意朝那侍婢望一眼拂袖而去。
沈珍珠呆立当场半晌无法动弹。
他是安庆绪再不是当年的安二哥。早在归还那枚珍珠当日他心中仅存的那抹暖色已全部褪去。是她逼他的为着自己的名节清白逼着他一剑斩下从此心如钢铁视万物为草芥摒弃所有情义。
她无法预料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虽摒弃所有情义惟有对她因着亲下杀手因着乍然失去方知决不可舍竟立意不惜一切夺回。大婚那日他与她近在咫尺终失之交臂却更激起他之**。婚礼未成或者在他心中却早已将她当作天定的妻子。
他一步步退让甚至顺着她的心意有意放走默延啜等人竟是下定决心要留住她的心。
他日日来视当她卧床不起时甚至亲侍汤药让她身体日渐起色。
或许他一直是在等等她回心转意等她重识眼前之人是否方是可托终生之人?
若有一日当他觉无论如何她已不能将心留在他之身畔他会怎样?
他如今对她到底是爱还是不甘?是想挽住在这世上唯一深心眷恋还是想挽住过往年少的美好年华。是对她如眷如恋难分难舍还是不甘她情着别处一心逆转?
她现今已经求死不成他还会怎样?
“就算要不了你的心也要定了你的人!”
脚底阵阵寒意泛
第70章:念此翻覆复何道(上)-->>(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