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我第一次忤逆师傅又哭又求说有位姐姐要我照顾暂不能抛下姐姐回山。谁知师傅不怒也不笑。”她叹口气一向无忧无虑的她透出伤感之情虽与其娇憨容颜不协调也足以让沈珍珠和张涵若感喟――自幼无父无母虽有慈爱的师傅终究是意难平啊。
“我宁愿师傅怒她总会在怒后宽恕我答应我的请求。”薛鸿现继续说着:“可那回她只告诉我世人都有自己因果我辈修行之人不该去干扰。”
“我不依跪下来求师傅师傅便牵住我的手拉我走我与师傅武艺相差太远怎么也挣不开就这样被师傅带回山――”
她解释完又楚楚可惜的抬起头说道:“就这样了沈姐姐你不怪我了吧――”
沈珍珠为那“修行之人”四个字深深揪心看面前薛鸿现年纪虽小掩不住如花美貌、绿鬓如云真有一日要做了“比丘尼”何等叫人不忍。薛鸿现对她的师傅敬如天神也不必事事由师傅摆布命运由师傅一手早早掌控安排吧。
薛鸿现又忽的破颜一笑道:“不过我今天可以将功赎罪了!”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物来递与沈珍珠说:“你看你看这是什么!”
沈珍珠接过一看手掌大小轻薄之物以牛皮包裹。问道:“是什么?”
薛鸿现道:“先别急着拆猜猜?”
沈珍珠掂掂轻重与张涵若同时出声:“里面是信件?”
薛鸿现撅撅嘴:“一点也不好玩你们怎么那样聪明啊!”
沈珍珠笑以手指刮刮薛鸿现脸庞打开那层牛皮包裹。里面果然是叠得方方正正的几页信笺。展开信信笺沈珍珠不禁呆住――上面全是扭扭曲曲的古怪文字!
“这是回纥人的书信?”她问薛鸿现。回纥建国不久袭用突厥文字尚无自己文字。沈珍珠回纥呆过一段时日虽看得出这是突厥文却是一个字也不认得。
薛鸿现志得意满的眨眼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