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皙的香软腹儿,配合着女子风摆荷叶般动荡不定的身姿,真个是风情万种。
更奇的是,在这女子婉丽的面容上,不知何故用一条深色黑布,蒙住双眼,让人看不出她的目光。
又看了一阵,心中思忖了一番,少年才有恍然:
中间露腹,眼上蒙布,正是朦朦胧胧,欲迎还拒,反而比明眼更能惹人遐思!
想通此节,四海堂主不觉干咽一口唾沫,心中大赞这招亲之人装扮甚妙,也不知是请了何方高人设计。
正和台下闲人一起朝擂台上观望时,忽见台上那位面色黄赭、门牙阔大的中年汉子,一抱拳说道:
“列位乡亲,今日还有没有人上来打擂?”
“我来!”
话音刚落,便有位年轻子弟应声而起,跳上台去,朝擂台地上那个包袱里扔上一锭银子,然后便拉开架势,准备和那汉子争斗。
“为啥要给银子?”
见那年亲子弟交钱,醒言不解,便转脸跟旁边那位一脸兴奋的看客询问。听他问起,那看客头也不转,口中回道:
“这是规矩。每次上擂一两纹银。”
“这么贵!”
“贵?值啊!胜过一回合,那小娘子就要脱件衣物!若是一擂中胜过四回,那小美人就归打擂者!至不济,也可赢得些银两。”
那看客顺口回答,眼睛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
“?!”
听他这话说得离奇,少年立时愕然。正待再问,却见身旁所有人都只顾抻着脖子,一心一意看台上争斗,便也不再开口,同他们一道朝那擂台上观瞧。
只见那台上二人,你来我往,拳推脚扫,正打得不亦乐乎。而台下人众,此时竟是万众一心,全都攥拳呼叫,替那打擂年轻人鼓劲加油!
受了周围气氛感染,这四海堂主的少年劲儿上来,也随着大流在那儿大呼小叫。
只可惜,这气势惊人的鼓劲声,却似乎没起到啥实际效果。过不得一会儿,只听“嘭”一声响,那个打擂子弟已经被擂主一脚扫下台来。
“唉!”
一声巨大的叹息,正从围观闲人口中不约而同的发出。
见又胜了一场,那汉子脸上也没什么得色,只是朝台下一抱拳,和蔼说道:
“承让,承让!今番王小哥拳脚功夫又有长进。哥哥这番胜过,倒比前两日要吃力得多!”
笑了一笑,又朝台下扫视一周,大声说道:
“各位,听得有言,‘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看来那些读书人也不骗我们。你们没见,王小哥这几天竟是越打越厉害?说不定再来几次,就真成我妹夫了!”
闻听这话,台下顿时又是一阵激荡。那位看打扮明显是富家公子的王小哥,听后也是振奋不已,在那儿伸胳膊展腿,似乎只等身上疼痛略略消去,便要上台再行比过。
不用说,无需那台上汉子再多招呼,立马又蹿上去一位。只不过,和刚才一样,过不多时,又是被一拳推下台来。
如此几番之后,便渐渐再无人急着上去。毕竟,那小娘虽然生得妖娆,但她哥哥武艺也实在高强。虽然每次胜负,都似乎只在一线之间,但最后落下台来的,必定是那位打擂者。
看来,若是再仓促上去,也只是给人白送钱。一时间,这原本哄闹无比的比武招亲台,倒有些冷场。
就在此时,忽听一个声音响亮说道:
“今日就让我来领教这位高人。”
众人闻言,见有人出头,顿时大为振奋,又开始群相鼓噪,给那位刚跳上台去的挑战之人鼓劲打气。
“咦?哥哥也要打擂吗?”
看着台上之人,小琼肜一脸新奇。
原来,刚才这位急吼吼跳上台去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上清宫四海堂堂主张醒言。
只听“当啷”一声,一锭约摸一两重的银子,又掉落进那个已经集了不少金银的包袱皮。然后,便见这位少年道士一拱手,笑道:
“这位英雄,请赐教。”
而这黄脸汉子,忽见一位道士上来,眼中倒现出些迟疑之色。只不过这抹异色,也只是转瞬即逝。看着眼前这小道士少年模样,汉子心中重又安定:
“嘿,不过是个雏儿,也想来吃荤?过会儿可别给我打哭!”
心中转念,嘴上却道:
“好好好,我们来比过。就看看道爷您造化如何。”
末了,又开了句玩笑:
“小道爷啊,我妹子估计已经很热,希望您能让她稍微凉快点,哈哈!”
这话一出,台下又是一阵鼓噪,所有人全都鼓足了气力,给台上少年呐喊助威。看这架势,真可谓“同仇敌忾”!
听得汉子玩笑话,醒言也咧嘴一笑,随口回道:
“好说好说。”
他此时,彷佛又回到当年街头玩闹,正是依足了江湖口吻。
于是,接下来这两人便开始各递拳脚,乒乒砰砰打到一处。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斗下去,台下众人也看不出什么出奇之处。但是,那位正与
第二章 当场豪举,为看春妆流媚-->>(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