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别瞪我,我不说他还骂你拉屎不带纸无奈用手指的还不行吗?”
“你……”李无忧气得牙痒痒,却对这笨蛋无可奈何。旁人却是笑得更大声了。
“好,好,老大你别生气,我不说这个了。老大,你听到军师骂你,军中的兄弟们什么反应?靠!居然还帮着军师一起骂你!我实在看不过去了,老大你知道的,我唐鬼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智慧出众!眼见众人皆醉我独醒,很是忧心忡忡啊,心想任军师这样胡搞下去,兰嫂子本来只想将你卸成八块的,这样一来不是要将你千刀万剐嘛?”唐鬼越说越是愤愤然,“于是我就去找军师探讨这个问题。你猜怎么着?军师居然说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只要说一句话,就能立刻让兰嫂子以后再也不骂你了,还会紧张得亲自来找你!我当然不信了,便和他打赌,谁想到军师居然会妖术,他说了句话后,兰嫂子真的就没有再闹,还嚷着立刻要出来找你!唉!他妈的真是太亏了,老子不学成妖术之前,以后再不和军师打赌了!”
“军师说了什么?”李无忧大奇。
“不能说!军师说不能告诉你,否则他会剥了我的皮!”唐鬼头摇得像拨浪鼓。
众人听得都是一奇,柳随风究竟说了什么,竟然让本对李无忧恨之入骨的慕容幽兰居然立刻转了性子,而唐鬼又不敢说。
寒山碧却笑了笑,朝李无忧眨眼,眼光又扫了自己的肚子一眼,意思是说柳随风多半是骗慕容幽兰她已经怀了李无忧的骨肉,李无忧失笑,坚定地摇了摇头,却心中一动,对唐鬼道:“你和军师打赌,是不是谁输了谁就先上台来救我?”
“啊!你怎么知道?”唐鬼大奇,脸上写满了佩服。
“哼哼,老子是谁?他那点花花肠子老子还能知道?”李无忧大为不屑,“他说了什么话我也是一清二楚,只是想考考你对我忠心不忠心而已,你倒好,居然跟我耍起了花样!原来这就是我的好兄弟啊,妈的,以后别和人说我认识你!”
唐鬼哈哈大笑:“老大,这次你可出丑了!居然说的话和来之前军师和我说的一模一样!军师叫我小心被你骗,没想到是真的!嘿嘿,无论你舌头装了几根弹簧,我都不会告诉你军师是对兰嫂子说你被陈国三皇子抓去作男妾……”话一出口,他才知坏了,忙伸手去掩嘴,一双铜铃似的眼睛中也透出惶恐,显然是对柳随风惧怕之极。
众人大笑声中,李无忧苦笑,陈羽尴尬一笑:“奶奶个熊,这个柳随风,真他妈阴损!唐兄,难道本王看起来像是喜欢男人的人吗?”
“你……你就是陈国三皇子陈羽?”唐鬼万万没有料到陈羽就在眼前,见他朝自己走过来,不禁大骇,“你……你别过……过来,我……我不、不喜欢男人的,我,我我三年没洗澡,十年没刷牙,身上好臭地,你……你最好离我远……远点!否则我我叫了哦!”
“靠!你还真把你当个人啊!”陈羽失笑,自己即便喜欢男人,怎么着也轮不到对这个丑鬼感兴趣吧,当即驻足。
众皆失笑。
笑了一阵,李无忧忽正色道:“阿鬼,军师这么说,小兰就真的不再闹了?”
“是啊!要不然我怎么会站在这里?”唐鬼摇摇头,仿似个深沉的哲学家,“唉,女人如水,美女如云,难测啊难测!明明是对你一往情深,却偏要扮作恨之入骨;明明是深情款款,其实却是口蜜腹剑;明明是相思缠绵,偏又装得漠不关心,啊女人,你是南山缥缈的仙雾,你是齐斯沙漠的蜃影,你是东海深不见底的海水,你是北溟若隐若现的冰雪,你是千古的相思泪,你是万年的神秘果,你是魔神的放的屁,你是创世神拉的屎,你是李无忧的一泡尿,你是唐鬼的一条鼻涕……咦,你们怎么全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