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数不清了,还有那些以内家功夫见长的,谭延?就是再练上十年也赶不上刚才的偷袭者。
当谭延?静下心来的时候,他坐在外屋的椅子上习惯性的拿起茶壶准备倒杯茶,结果茶壶的把手上却出现了一封信。
“哼哼!难道还要来个先礼后兵?多么落后的战略恐吓啊!”谭延?嘴角微微翘起冷笑的自言自语的说道。他不后悔制造戒毒丸,谭延?是想在这个时代自在的活着,但是鸦片流毒中国实在是太久了,任何一个看过大烟鬼毒瘾作的样子的人,只要稍微有些良知便会谴责这一罪恶的贸易,他谭延?自问还没有那份硬心肠,尽管刚才也受到了打击,但是他依旧认为只要自己小心些,保住性命应该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信件没有封口,谭延?从中抽出了信纸却让他有些失神,信纸上用娟秀的蝇头小楷写到:“三公子应注意身体,预祝三公子科场顺利!”
“这是什么对什么啊?!”谭延?看着这封莫名其妙的信件,半天都摸不到头脑:“是不是对方送错了信?把自己打了一顿然后再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可是刚才的对手肯定是个中年男子,也不是个女人啊?!”
“赵叔,他没有事吧?!”方榕卿关切的问道。赵叔回来后向她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他和谭延?在小院中交手的经过,让方榕卿心中直上直下的。
赵叔笑呵呵的说道:“放心,三公子不会有事的,只是估计他的左手这几天用不上力罢了,过几天便好了。真是没有想到三公子居然精通内家功夫,若不是赵叔先接下那个花盆,否则贸然上去受伤的可就我了!”
方榕卿听后眼中慌乱的神色安定了下来,不过却有些不安的说道:“那他读了那封信还不会恨死我啊!”
“都是我多事,不过也没有想到他居然听见声音便踢过一个花盆,把我倒是吓了一跳兴起了试探之心……”赵叔有些自责的说道。
方榕卿摆摆手说道:“这也怪不得赵叔,若不是我自作主张,也就不会出现这档子事了。听爹爹说过,三公子造了戒毒丸后才想着训练侍卫队,恐怕是为了应付江湖黑道上人的骚扰,深夜里突然出现自然是敌非友,他的警觉性倒是挺高的……”说道最后她的脸上倒是露出了一丝笑容。
“凭三公子的功夫,行走江湖都够了,黑道上的人就算敢冒风险来得罪谭督,在三公子的手下也是讨不了好的,等闲七八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人多了也进不去总督府的大门。三公子那手‘穿云手’可真够霸道的,也不知道是出自哪家的,到现在我的手腕还有点麻,若是一般人接上了定是个断臂的结果,反应不及落到了要害上,那可是要送命的……”赵叔有些喋喋不休的说道。
方榕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赵叔,这次出来真是麻烦你了,要不是你在身旁护佑着,爹爹是不会放我出来的,这次又连累你受伤了……”
赵叔笑呵呵的说道:“若不是当年老爷搭救,老赵这条命早就冤死在大牢里了……三公子的功夫越高自保的能力就越好,这点伤不算伤,过两天就好了……小姐先出来见见三公子是个怎样的人品也好,免得到时候嫁错了郎,那可就追悔莫及了……不过现在老赵倒有些担心了,像三公子这样整天连自己那个院子都很少出去的样子,是不是给憋傻了啊?!……”
赵叔什么都好,可惜这张嘴就是唠叨起来没完没了,而且还特别不会察言观色,嘴里面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方榕卿到现在几乎都想在屋中挖个洞钻进去了。
谭延?并没有把这次深夜受袭的事情说出去,不过他却将自己所带来的侍卫队分成三组,在他的院子中要保证每一时刻都有四个士兵警戒。由于受到空间的限制,也是因为在长沙府,谭延?早就命令侍卫队的士兵讲九三式步枪收了起来,盒子炮也是藏在怀中,在这种情况下,只需要盒子炮就足以应付突事件了,有没有九三式步枪都一样。
自从谭延?将自己在赐书堂的小院变成了铁桶阵之后,赵叔再也没有敢靠近,他知道侍卫队的士兵可不是好惹的,尽管肩上的洋枪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但是看到士兵的怀中鼓鼓囊囊的,便想到原先别在腰间的盒子炮定然是藏到了怀中。侍卫队的士兵演练他可是见过的,在他眼中那盒子炮的威力比长筒洋枪要厉害多了,洋枪只是打得远,但是那盒子炮一连二十响,加上侍卫队个个枪法奇准,只要被现了,在盒子炮的射击范围内,就算他功夫再高也躲不过四个士兵的连续射击。看到这一幕,赵叔便知道谭延?已经加强了自己身边的警戒,他也就非常知趣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