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能够像“盛军”、“甘军”、“铭
样符合传统的做法来给军队定名。不管怎么样,这命运是划归到兵部直属的,而兵部尚书荣禄自然是这支军队的最高长官。
荣禄想要名声,而谭延闿连名声和实力都想要。新建6军正式成军之后对荣禄而言就更有“知兵”之名,更有“识人”之能;而对谭延闿而言这样他才可以获得扩充新军的名分,至于荣禄将会成为新建6军的最高长官。这不过是个虚名——张之洞还是汉阳钢铁厂地最高领导呢。他在钢铁厂里面待过几天?有有几天真正领导汉阳钢铁厂?!
给荣禄名声,而新建6军地指挥权照样握在谭延闿的手中。最重要的是通过这一次置换,新建6军的各级将领都会换上谭延闿自己中意的人选,而对于那些自己并不能够真正掌握的军官,则被剔除出来,混合最近归国的德国留学生继续训练新军。当然这些军官也需要给他们升职,但是在谭延闿地直接掌控之下根本没有他们自主的权力。从而给德*事留学生腾出空间来。
按照荣禄事先给谭延闿透露的风声,本来在“胡景桂弹劾案”之后,新建6军已经成为朝野关注地焦点。再加上中外报纸地一致好评。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都希望能够正式参观新建6军,出席这次军事演习的。不过出于威海卫海军基地的地理位置和以往朝廷检阅军队地习惯,所以才没有来亲自检阅。由礼王世铎代替生病的恭王奕訢来检阅军队,当然这些人中真正懂军事并且说话分量嘴中的还是荣禄。
荣禄的设想是在大沽炮台来举行军事演习,这样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都可以来参观演习。不过谭延闿拒绝了这项提议——大沽炮台海域不利于大吨位战舰航行,在大沽炮台进行演习显然是不恰当的。荣禄也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些,便接受了谭延闿地建议。
正当谭延闿最后一批参加演习的军队在海上结束了漂泊。刚刚登上威海卫海军基地地铁码头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在山东生了。
“先生。有天津的紧急电报!”早就恭候在码头上的杨在谭延闿上岸之后,立刻将一封电报双手递了过去。
“嗯?天津的?!”谭延闿现在还有些晕船,脑子有些不大清醒。
“是沈先生来的,总督大人在上面有话,说是有叛乱!”杨补充的说到。
谭延闿接过电报,集中精神仔细看着电报——“冠县十八魁联合威县沙柳寨梅花拳赵三多聚众起事叛乱……”
“梅花拳不就是义和团么?!这么快就冒头了?!”谭延闿有些吃惊的看着这份电报,当然现在的义和团远没有后世这么大的名气,而且也不叫义和团,而是义和拳,甚至连义和拳这个名字都混不下去改成梅花拳之类的名字。
“今天早上一个小时前刚来的电报,估计这叛乱刚刚生没有多长时间……沈先生那边正等着先生你的回信,先生的意思是……”杨恭敬的问道。
“出动直隶督标新军,让沈文渊不管什么原因起事都要铲平他们,越快越好……”谭延闿有些杀气腾腾的说到。
“可……”
“子瞻,这中间的详情我早就知道,他们起事叛乱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情,他们反对洋传教士是一回事,叛乱又是另外一回事,既然现在他们敢叛乱,这叛乱又生在直隶与山东交界的地方,直隶总督无论如何也是难辞其咎,唯一的办法便是以最快的度平息叛乱!”谭延闿有些阴冷的说到。
谭延闿转身对沈静说道:“这些村民起事并非是一日之功,洋传教士和教民胡作非为才会引来这些麻烦,其实这些我早就关注很久了,这次来山东之前我也跟你说过,演习过后要对为虎作伥的教民进行严厉的清算,对于传教士要限制活动在得到切实的证据之后软禁回天津……本来应该可以避免冠县和威县这些农民,可惜他们在这个当口起事造反,要怪就怪……他们的命不好!”
“先生,这些起事的都不过是农民,平生只是因为受人欺压严重才会如此,起事造反不过是反抗洋传教士和教民的压迫……”
谭延闿对杨摆摆手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人血终究不是河水,我也并非是嗜杀成性,对付草寇惯匪自然是雷霆击杀,至于这些农民……沈静会知道怎么去做的,最多是关押一段时间让他们清醒一下,等我们这边将教民的旧账给彻底清算过后再放他们出来,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