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就是好朋友被伊恩抢走了所以你在闹情绪。”安格斯说得很酸――虽然他极力掩饰。
曲希瑞避而不答迅转移话题:
“伊恩那家伙一直都是这样吗?看似温和优雅实际上却喜欢强抢别人的东西?”
安格斯云淡风轻的坦言:
“伊恩真正的个性如何我并不清楚我对他的了解仅止于:他并不像表现出的那般温和亲切、容易相处。”
“也就是说那家伙不太会迁就别人很自我中心了?”曲希瑞闻言振作了些。
安格斯见状心情更差意有所指的暗喻:
“如果朋友之间的相处关系是建立在单方面的迁就上那种朋友不要也罢因为他根本不是真心对待你只是在利用你对他的好罢了。”一想到曲希瑞对姓展的百般迁就安格斯便很难平复心中的妒意。
“你究意想说什么?”曲希瑞愠怒的瞪视他。
这一瞪令安格斯更为恼火语气更冲:
“你很清楚我指的是什么我可是出于一片好意。朋友相处本来就该建立在互相尊重、互相珍惜的基础上不懂这层道理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付出真心与其把心思放在一个无心待你的人身上不如另外结交真正在乎你、关心你的朋友。”
“我要睡了!”曲希瑞倏地起身直走向自己的床一倒背对著安格斯不再说一句话。
安格斯暗叹一声知道多说无益。眼下就先到此为止吧以免打草惊蛇。于是也早早就寝熄灯睡觉。
和曲希瑞如此和平的共眠是第一次安格斯心情不坏很快便鼾然入睡。
☆☆☆
与伙伴们分道扬镖后雷君凡并未直接回房而是独自往湖畔走去。
在四下无人的湖畔雷君凡松开了几颗上衣衣扣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练起中国功夫泄心中的郁闷。
一直在暗处跟踪的亚瑟目睹他漂亮的拳法几乎是著了迷意看愈兴奋全身渐渐热了起来终于按捺不住现身和雷君凡打照面。
“好功夫。”亚瑟拍拍手想引起雷君凡注意怎奈雷君凡却和往常一样对他不理不甩。
亚瑟实在太想和雷君凡交手切磋一点也不气馁的再接再厉、主动出击:
“一个人练拳是很有意思但有对手互相切磋也别具逸趣你觉得呢?”能引起冷漠、讨厌与人接近的他注意的只有具有挑战价值的对手但他也从未因个人意愿而主动对人如此示好或者下过战帖对雷君凡算是破天荒头一遭。
雷君凡闻言停顿下来冷瞪亚瑟一眼问道:
“你会什么功夫?”
“泰国拳和空手道。”亚瑟全身细胞都跃跃欲试。
“那就来吧!”
两个功夫高手就这么一来一往的比试起来。交手数招后亚瑟便被雷君凡比预期中还精湛的武术吸引愈打愈起劲几乎是乐在其中。
一向独来独往的亚瑟不觉萌生了一种“有个志同道合、旗鼓相当的搭档其实也不坏”的念头。
然雷君凡在出拳间所传递的怒气也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个姓展的究竟哪里好?为什么君凡这么在乎他?
不打紧时间将会改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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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刚和伙伴们分手南宫烈和向以农却不约而同的找上了彼此。
“我正要回头去找你。”南宫烈率先淡道。
“我也是。”向以农轻叹一气“就这么回房去我铁定会闷出病来所以想去找你玩牌。”
“我也有这个意思咱们再去找两个牌友来玩吧!”南宫烈兴致不比向以农低。
“我们可以加入吗?”学生会长尼尔和宿舍长罗德双双出现在他们眼前。
“你们……”
“我先声明我和罗德是一起去用餐回来看你们在这边所以顺道过来打个招呼才会刚好听到你们的对话绝对不是故意偷听。”难得有机会和南宫烈再度交锋尼尔可不希望又胎死腹中。
南宫烈和向以农互相交换了眼色向以农开口道:
“两位学长对玩牌在行吗?我们可不想被人说以强欺弱。”
“试了就知道。”罗德一直想找机会好生教训向以农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没有自动放弃的道理。
“既然如此咱们就来下注如何?”向以农兴致盎然的提议。
“如何下法?”
“两位学长一组我和烈一组来赌梭哈哪边赢了就可以要求对方一件事对方得无条件答应。”向以农简洁明快的说明游戏规则。
烈在赌桌上可是所向无敌所以这赌局他们可说是胜券在握否则他才懒得陪这两位铁定输的老兄玩。
“一言为定。”尼尔爽快的接受。
失礼了小鬼你们的底细我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了。你以为你们那边有位“赌桌上的东方不败”就赢定了是吗?
只可惜遇到我他的纪录就要在今夜划下休止符了!
☆☆☆
8o2室里的展令扬优闲自得的窝在窗台上喝著香味四逸的曼特宁咖啡把玩著手中的奇怪玩意儿。
躺在床上歇息的伊恩纳闷的问:
“你手中把玩的是什么东西?”
“凯臣的新明不过这是半完成品还有很多地方得再改良。”
“你在想凯臣他们?”
“我在想你会如何处理制造这些‘意外’的人。”
“我现在心绪还很乱无法静下来思考。”伊恩愁眉轻锁。
“没关系还有两天的时间你慢慢考虑。”展令扬喝掉最后一口咖啡像身手矫捷的猫咪般无声无息的从窗台上轻跳下来准备就寝。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响彻云霄的爆炸声――
展令扬和伊恩互看一眼展令扬笑脸依旧的铁口直断:
“看来又是桩‘意外’。”
话方落腕上的迷你通讯器便响了起来响声极为短促特殊展令扬闻声立即往房外冲。
“失陪。”
“你要去哪里?”伊恩追问。
“凯臣受伤了!”
原来那急促不寻常的特殊响声是东邦人遇难时紧急通知伙伴们自己所在位置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