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上升!
展令扬却不痛不痒的继续自说自话:“开会就是指刚刚嘛!”
“什么叫刚刚?”
“唉!”展令扬没辙地轻叹一气顺变又损人不带脏字地亏了安德烈一句:“难怪中国的古圣先贤会明朽木不可雕也这句箴言真是真知灼见、未卜先知令人家好生佩服哪……”
“你──”
“幸好未卜先知的古圣先贤同时预知了后世将会有像人家这般闻一知十的后生晚辈诞生所以十分欣慰的事先明了另一句至理名言后生可畏来预贺人家的诞生!”展令扬自吹自擂的说得十分陶醉“我说小臣臣你就把大小通吃3号拍摄到的珍贵画面播出来让大叔瞧瞧吧!”
安凯臣立即照办当下现出自制迷你数字摄录放影机──“大小通吃3号”当众播放展令扬指定的影像。
好家伙!居然连摄录放影机也派上用场了!
安德烈愈来愈确信展令扬是有备而来存心诓他的!不过他会让这个臭小鬼知道他没那么好应付……只见画面上出现展令扬邀安德烈一起开会那幕接着是展令扬薄责伙伴然后是询求肯的意见──展令扬示意安凯臣在肯回答那幕按下暂停键振振有词的说:“大叔你这回看清楚也听清楚了吧?人家可是真的有开口邀你开会还为此教训了小臣臣他们耶!而且人家还有棺材脸大叔这个人证哦!”
肯闻言心生不妙才想为自己辩解展令扬偏又先声夺人:“大叔用力听清楚人证:“棺材脸大叔的证词啰!”
为了不让安德烈借口听不清楚来搪塞安凯臣特地把音质调到最清晰、加大音量并放慢播音度回放肯说过的话:“难得青龙门主如此盛情帮忙诸位阁主的确该多用点心开会才是。”
“听见没?棺材脸大叔亲口证明大叔你有和咱们开会也有帮忙呦!”展令扬指证历历。
肯终于知道展令扬稍早为什么会突然对他那么尊敬了──可恶狡猾的小鬼居然把他拖下水!
安德烈才不会如此简单就放弃他恨恨的说:“好!我就让你占点便宜开会这件事不和你计较但让我帮忙这件事绝对不成立!所谓帮忙是要有真凭实据不能光凭你所谓的证人随便说句话就算数。”
他就不信这小鬼连这种子虚乌有的事也能有证据!
哪知展令扬照样理直气壮地宣称:“大叔的确有帮上忙啊!”
“是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没想到大叔是如此淡泊名利、为善不欲人知的人或者大叔只是年纪大所以健忘忘记了?没关系不管是哪种原因都好反正人家有大叔帮上忙的证据瞧!”
安凯臣和展令扬搭配得天衣无缝适时将证据呈现在众人眼前──(都听到了吧?专心点现在咱们就来请大叔帮忙出主意看看凯臣的事该如何处理比较好。”
语落还轻轻鼓鼓掌以示欢迎安德别的言。
安德列在展令扬的掌声中非常得意的表高论:“当然是先把犯人揪出来然后再──”
“多谢大叔的帮忙!”展令扬自顾自的打断安德烈方兴未艾的高见表会理所当然的取回主控权朗声宣布:“好了!咱们的晚餐会议就到此结束。”
“哪!大叔你真的有帮忙哦!人家还因为大叔的帮忙而向大叔道谢呢!”展令扬一口咬定。
“我帮了什么忙?”
“出主意啰!”
“有吗?”
“嗯!”展令扬用力的点头以示强烈肯定“大叔出了先把犯人揪出来这个好主意且咱们因为大叔这个重量级的高见而得以提早结束会议。所以说大叔真的帮了我们好大一个忙哪!”
“……”一时之间安德烈真是无言以对。
一旁的肯实在很同情安德烈又很气展令扬──害他憋笑憋得这么辛苦!
赫尔莱恩还是一副与世隔绝的淡漠置身事外。
安德烈却没打算让他继续闲着:“你不说句公道话吗?”
赫尔莱恩事不关己的维持初衷:“我对你们的争执没有兴趣。”
虽是预料中的答案安德烈还是有些埋怨赫尔莱恩的无情。
展令扬偏还存心气炸人家地兴风作浪:“喔呵呵呵~~大叔吃瘪了!”
安德烈失控的重捶餐桌一副要痛扁人的鬼刹样东邦人见状全都有了应对动作──安凯臣双枪瞄准安德烈的双肩──只要安德烈敢动一下展令扬他就射穿他的双肩!
曲希瑞两把手术刀瞄准安德热的双手──只要安德烈敢动一下展令扬他就射穿他的双手!
南宫烈两张特制扑克牌瞄准安德烈的双腕──只要安德烈敢动一下展令扬他就挑断他双腕的韧带!
向以农双拳已蓄势待随时都可扎扎实实的打断安德热的鼻梁和下巴!
雷君凡把身后的展令扬防护得更密不通风随时准备‘定”住安德烈!
连不知何时到来的白色西伯利亚虎都凑上一脚将安德烈纳入有效攻击范围内随时都有扑上去的可能!
只有当事人展令扬依旧老神在在一点紧张感也没有连做个有所防备的样子都懒幸福满足的继续吃着他的俄式沙拉。
面对此情此景安德烈真不知该做何反应……“狡猾!”几番斟酌后安德烈决定采最省气力的骂功。
“好说。”
“耍老奸!”
“冤枉哪!”
“卑鄙透顶!”
“那是大叔。”
“还敢耍嘴皮?”
“人家哪有啦?”
“该死的臭小鬼──”
“黑心的怪叔叔~~”
“我不会放过你的!”
“大叔果然小心眼。”
“你──”
“够了!”赫尔莱恩终于有了反应“不许在我的餐桌上吵没有水准的架。”
主人都说话了安德烈心里再呕也只能暂时鸣金收兵──省得变成布兰登堡的拒绝往来户那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一肚子气不设法泄泄铁定会自爆于是他开始猛喝闷酒。
一连几杯醇酒下肚总算消了些气安德烈难以自制的又把目光投向令他又爱又恨的展令扬。
嘿!这个臭小鬼居然也在猛喝酒!
安德烈“斗志”因而死灰复燃充满挑衅的再度对展令扬下战帖:“小鬼头学人家酗什么酒?”
“人家这才不叫酗酒像大叔那样才是。”展令扬说着杯中物也随之一气呵成的入喉。
安德烈见状存心较劲的重新斟满酒杯也一饮而尽之后露骨的挑拨道:“我是海量千杯不醉。”
“大叔真了不起哪像人家很容易就醉了。”才说着又喝掉一大杯。
“会吗?我看你酒量挺好的嘛!”那动作更让安德烈认定他是在和他较劲斗志因而愈加高昂。
“nonono!人家真的酒量不好。”话未敛口又是满杯下肚。
“酒量不好能一杯接着一杯?这可是xo不是白开水”这个特爱自我吹捧的臭小鬼竟和他玩起谦虚的把戏?
“事实上人家已经开始醉了。”
“我怎么看不出来?”这是真心话。
“那是因为大叔你有所不知令扬这小子一直都是愈醉愈清醒、愈醉愈一本正经。“这话本来是展令扬自己要说的曲希瑞却自然而然的代言。
语毕连曲希瑞自己都大感惊讶──他知道!?
意外的展让安德烈玩兴更炽:“好特别的酒癖啊!”他知道曲希端的惊讶不是装出来的因此打定主意要让展令扬更醉。
怎奈天不从人愿雷君凡冷不防的正面攻击以飞燕穿帘之势点了安德烈的穴让安德烈呈奸笑状定住不动。
肯才想有所动作不知何时挨到他身后的曲希瑞无声无息的扼住他的颈子一支装填着药剂的注射器针头毫无缝隙的抵紧他的颈侧威胁道:“你只要敢再动一下我就当你是大叔的同党同等处置。”
肯非常识时务果真未再动一下──若是他的主子有难他说什么也会硬干可换作青龙门主的话意思到了就行了。
当然若主子有令那又另当别论。
不过据他研判他的主子根本无意干涉五风阁主和青龙门主之间的恩恩怨怨。
“为什么提前行动?咱们不是说好等大叔回房后再去突袭吗?”因为醉酒展令扬与平常游戏人间的戏谑有所不同语气里多了几分正经。
“反正大叔这厢也是坐姿和预定一样没差。”雷君凡代表宣告东邦五人默契下的共同决议。
才说着展令扬又举杯想照例一饮而尽。
南宫烈捷足先登夺走酒杯制止他:“别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你们面前喝醉。”
“那不一样!”向以农心里极度不“大四x”的说出五个人共同的心声:“这里有外人!”
虽然记不得从前的事也不知道凭什么反正他们就是理所当然的想独占这个秘密不愿让他们五人以外的人分享。
提前行动正是基于这种心态。
安凯臣更直截了当走过来霸道的架起展令扬打算强迫中奖的将他架离现场:“少跟这小子啰嗦走人了!”
展令扬倒是没有反抗很老实的让安凯臣牵着鼻子走只有一张大嘴依旧不安份的聒噪个不停:“小臣臣你喜欢人家吗?”
“喜欢。”
“你在敷衍人家。”
“真的很喜欢行了吧?”
“你说谎!你分明在敷衍了事!”
“我对天誓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你在这世上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你!这总行了吧?”
“嗯!我就知道小臣臣最好了。”
不知为啥面对展令扬的无理取闹安凯臣不但不觉得烦还很自然而然的就说了一堆平常就算打死他也说不出口的恶心话而且他还有一种自己从以前就常对这家伙做这类事的强烈感觉……向以农和南宫烈不约而同的跟过去护航目的有二:一是随时支持安凯臣应付喝醉的展令扬。
二是保护安凯臣的安全。
白色的西伯利亚虎也尾随跟进雷君凡意外出声阻止它:“不许跟!”
就算对方是一只老虎他也不愿意让它分享只属于他们五人独享的“特权”。
白色西伯利亚虎尚未做出反应赫尔莱恩已先制“虎”:“黑帝斯你和肯去把我的人质带回来。”
门主!?雷君凡和曲希瑞心中想的是同一件事──赫尔莱恩又要惩罚展令扬!
于是曲希瑞以壮士断腕的气势更强硬的制住肯让肯动弹不得:“请门主别再伤害令扬我愿代令扬受罚。”
雷君凡在同时腾空翻越白色西伯利亚虎以后空踢踹上门板关上门然后降落在门前挡住出口硬是把白色西伯利亚虎关在门内严阵以待的和白色西伯利亚虎对峙着。
肯见状不顾自身安危怒吼:“放肆!你们这是在造反?”
“不是!是在求门主。”雷君凡透着刚毅的视线决绝地直射向面罩寒霜的赫尔莱恩。
如此低声下气的话竟会出自孤高自负不下于那瑟西斯的雷君凡口中!?肯心中相当诧异。
赫尔来恩说话了:“你们为我的人质向我求情你们以为我会如何处置让你们这样做的罪魁祸?”
“门主──”
“让肯和黑帝斯去办他们该办的事趁我还没更生气之前。”赫尔莱恩威胁着要按下白金腕饰上的机关。
雷君凡和曲希瑞见状咸都投鼠忌器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肯和白色西伯利亚虎离开餐厅去执行赫尔莱恩的命令。
无奈留下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偷偷打pass给安凯臣、向以农和南宫烈知会他们别轻举妄动免得火上加油。
不久安凯臣、向以农、南宫烈三人果然护着展令扬乖乖的随着肯和白色西伯利亚虎回到餐厅来。
“门主阁下又想为难我了?”展令扬主动起了话头。
面对有些不同于往的展令扬赫尔莱恩依旧面不改色淡道:“我在想如果我在你面前惩罚我任命的五风阁主你会如何反应?”
“他们有做什么惹门主阁下不悦的事吗?”展令扬不动声色的问。
“你想我任命的五风阁主为我的人质向我求情我该不该惩罚他们?”赫尔莱恩走到展令扬面前和展令扬短兵相接。
“当然不该!门主阁下该罚的应是虫惑他们如此做的罪魁祸也就是身为人质的我。”
“我就是要惩罚你所以才要处置他们这也是对你最好的惩罚。”赫尔莱恩冷漠的等着看展令扬究竟会怎么做。
有所忌惮的东邦五人只能安份守己的在一旁戒备着免得弄巧成拙帮了倒忙害了展令扬。
“门主阁下非这么做不可吗?”展令扬依然表现得相当沉稳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真正的心思。
这点赫尔莱恩也一样:“你说呢?”
展令扬轻吐一气正色地表态:“门主阁下应该和我一样清楚他们毫无伤对我才有牵制作用如果他们受了伤那就另当别论了。”
赫尔莱恩不为所动继续逼宫:“我就是想知道会怎么个另当别论。”他转向一旁的东邦五人下令:“希瑞你过来。”
曲希瑞闻令千百万个愿意地疾奔到展令扬与赫尔莱恩身旁报到。
‘你方才说你愿意替我的人质受罚是吗?”赫尔莱恩当着展令扬的面问曲希瑞。
“是!”曲希瑞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就用你随身携带的手术刀挑断你自己右手腕的筋。”
“不行!”展令扬立刻出手去抓曲希端的右手。
怎奈曲希瑞早料到他会有此一着抢快一拍躲过展令扬的手自顾自的问赫尔莱恩:“这样门主就不会伤害令扬?”
赫尔莱恩淡道:“我会考虑。”
“我知道了。”虽无法确定这么做赫尔莱恩是不是就不会伤害展令扬但曲希瑞还是决定赌了!
“我说不行!”
这回展令扬比曲希瑞快半拍他用左手抓住曲希瑞右手的同时自己的右手冷不防的袭向咫尺前的赫尔莱恩猛力压下赫尔莱恩白金腕饰上的机关不放──霎时一道鲜红色的血痕自展令扬颈上那白金项饰的边缘沁出淌下展令扬纤白漂亮的颈子。
“令扬──”东部五人全数反射性的齐声惊吼较远的四人全冲过来展令扬身边。
“这样的反应你还满意吗?门主阁下。”抓住赫尔莱恩的手执着地没有稍微放松‘不许伤害希瑞他们不然我会……”
话未竟人已气绝昏迷。
“令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