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开始动了。安青青对我解释道:“温总,这是我们安排第二波跟踪队员的摄像镜头。这些家伙明显不是好人,他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踪我们的保护对象。就算他们不是山口组的人,也会与之有关系!”
我听了苦笑着问薛采菱道:“薛副总,为了这次行动您到底动用了多少人?”
薛采菱拿出写字板写道:能动用的人基本上都动用了。温总,这次在韩国对付山口组我们力求一击成功。在将他们惩戒之后,我们会通过渠道和他们高层取得联系,使得他们退缩,达到保证您以及您的家人、朋友平安的目的。
我感激地向她点头表示谢意,随即极其小声的问道:“薛副总,您说我这算欠您的人情不?”
薛采菱嫣然一笑,写道:如果您愿意,就算吧!
在这丫头如此灿若鲜花地嫣然而笑时,我几乎感到了扑鼻的芬芳,色心不由荡漾起来。我一惊,连忙暗叫不妙,开始收摄心神,杜绝自己犯错误的机会。
然而,世上什么都好控制,就是人心最不容易控制,也绝不是你想控制就能够随便控制的。虽然我此刻似乎控制住了自己的心神,可是未来的展却是谁都无法预料的……
我们在交谈之后,又开始观察起安青青手上笔记本传来的摄像画面。
此时,清颜她们已经在大吃特吃起韩国烧烤起来,瞧她们那个馋样,弄得我都口水直流了!而当我情不自禁地吸溜一下口水时,清丽无双的佳人薛采菱和母大虫安青青都不由向我射来奇怪的眼神,让我比长城还厚实的脸皮都罩不住,连忙咳嗽起来,胡乱拍拍胸口说:“呵呵,今天晚上天气真好啊!嗯,很好……”
母大虫禁不住问道:“温总,这里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灯火辉煌的,我们又坐在车里,难道您有透视眼,看得到天上么?”
我暴汗,只得结结巴巴地说:“嗯,那个,我似乎是看电视的天气预报啦!”
母大虫竟然坚持着要戳穿我这张牛皮,打破我这口砂锅:“哦,这样啊!温总,难道您看得懂韩文天气预报?”
我睁大眼睛和嘴巴,半晌才十分白痴地说:“是吗?这里的电视是用韩文播天气预报的啊?我不知道啊,绝对没有人告诉过我!”
薛采菱、安青青,甚至连开车的女特勤队员都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安青青还待追问,但薛采菱按住了她,及时制止了会让我完全无地自容的趣话问答。
我看了看薛采菱,心底那个感激之情恰如滔滔江水不由得溢出了眼睛,直直地朝薛采菱迸溅而去,以至于薛采菱都羞得绯红了脸,于是只好拿起写字板挡住我的目光。
但这样我可就不干,于是拉下写字板说:“薛副总,您这样就不对了。我只是准备向你表示同志间的感激之情,你怎么能用这个将我们间隔开了呢?”
薛采菱羞赧地扭过了头有些不敢看我。我不由一笑,随即又朝画面看去,只见有情况了:那些穿着花哨,举止不似正经人的家伙开始逼近了清颜她们。而此时,第二波跟踪的人在报告,现有两辆面包车在附近时停时驶,行迹可疑。
薛采菱拿起写字板迅地写道:温总,看来他们还是想绑架人,就连面包车都准备好了。我看,我们完全可以让人先就将那两辆面包车控制住,他们就没办法实施下面的计划了!
我点头道:“好啊!薛副总,这方面您可是专家,我得听您的!”
薛采菱于是向我点头,随即向安青青写道:执行螳螂捕蝉计划!
螳螂捕蝉?这个名儿可不大好啊,螳螂最后不也是被狩猎者吗?不过,按说薛采菱这样的女智者,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低级错误吧?她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呢?我有些疑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