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国内一向就耀武扬威的,对付那些单单习练过跆拳道的普通人当然是威风八面了。但如今却遇到我这样的煞神,完全就被彻底打懵了,不到一分钟就崩溃得开始四处逃窜!
但我恨透这些针对我家人和朋友了偷袭,于是不依不饶地追击起来!
就在我单方面屠戮敌人的时候,薛采菱却站在面包车附近,眼神露出奇异之色,就连安青青都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很明显,她们知道我一人就能很轻易地对付这二十来名低阶武者。
但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自始至终有位神秘的人物却一直在附近大楼的窗口上凝视着我们,而且那个人其实竟然是我所认识的!那人的身边站着一名日本老者,那老者看了一会后忽然用生硬的汉语道:“宗主,看来您这位对手的徒弟武技相当不凡啊!假以时日,一定是我们的大敌!”
那人冷冷说:“现在还不是对付他的时候,留着他还有大用处。不过,安乐君找来的这些韩国古武者可真是一群废物啊!”
那所谓的安乐君嘿嘿一笑,说:“韩国人都被那套花拳绣腿的跆拳道迷惑住了,还能有什么优秀古武能流传下来呢?在亚洲,除了中、日两国的古武者外,我想也就看印度还有什么古武者能拿得上台面不!”
那人又冷冷的说:“你们日本不是有个水月流派么?听说那个宗主水月铭心自称剑道天下第一的!”
安乐君闻言愤愤地说:“水月铭心?那个臭女人太过嚣张了!只要宗主您助我们甲贺取回了自己的圣典,那娘们算得了什么?”
那人点头道:“我会说话算话的!你们控制的山口组我还有利用价值,所以我们也有合作的空间。不过,最近伊贺的上忍向我提出了合作的要求,也同样是要求寻回他们流派的圣典。安乐君,您说我该怎么办啊?”
安乐君大吃一惊,立时道:“伊贺?宗主,我们可是已经合作得非常融洽了啊!如果您还有什么要求的话,我们甲贺流派和山口组一定照办就是。不过,那伊贺的圣典,我认为还是由我们甲贺处置才对。您说呢?”
那人微微一笑道:“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甲贺已经提供给我如此多的资金,我们也一直合作得很愉快。条件?我们以后得到了圣典后再商量,以免您安乐君怀疑我的诚意。嘿嘿,不就是伊贺圣典么?本来就都是你们日本的忍术圣典,由你甲贺处置其实也不差啊。甲贺融合伊贺的忍术后统治日本忍者大道,将日本武道扬光大,伊贺的前辈还应该感激您安乐君呢!”
安乐君“桀桀”地怪笑着,随即说:“宗主此言正说到我的心坎上了!和宗主这样爽快的人合作,本人非常荣幸!”
那人点头道:“我也喜欢和安乐君这样聪明的人合作!嘿嘿,我们就静观这位小伙子的演出吧?说起来,他与我还有些亲戚关系哩!嘿嘿!”
在我将敌人打倒一大半后,薛采菱迅阻止了我继续追击的想法,并立即让特勤队员将缴获的两辆面包车开来,将昏晕过去的清颜她们和那几名受伤的墨镜大汉迅地运送到车里并迅离去。
在我们离去后不到两分钟,大批警察就驾着车辆疾驰而来,而那被我打伤的韩国武者还躺在地上爬不起来,正辗转反侧地呻吟着……
说起来,如果说清颜她们是我们故意放出去的诱饵的话,那么跟踪在后面的敌人就是贪食的蝉了。而盯着敌人的我们应该就是那准备啄食鸣蝉的黄雀吧?然而,这只蝉却并不是什么忍者,这大大出乎薛采菱的意料。这场游戏奇诡起来了。那么,到底谁才是黄雀,谁才是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