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在这里的缘故。
“原来如此。”沈北冥笑道,“你也太疏忽了,昨晚上怎么不向皓弟问清楚再过来?”
“唉,还说呢,”桂玲珑叹口气,抱怨道:“他最近闹得很,被他一闹我就忘了别的事。”
她说的是近日里连天晚上长孙皓都要吵着非要让她念书给他听,徐文傕和沈北冥却相对一看,都想歪了。
偏偏刘玓还说道:“姐姐和姐夫搬走之后,玉泉宫安静了好多。”
终究还是沈北冥开放些,先笑了笑打破尴尬道:“皓弟娶了妻之后,真是乖了,大婚之后,只去了永春里一次。”他看看桂玲珑,调侃道:“公主管得未免太紧了点,最近啊,他连晚上兄弟们喝酒,都不来了。”
桂玲珑一愣,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喝道:“胡说八道!不管是见女人还是见男人,谁拦着他了?”天地作证,她可从来没拦着长孙皓做什么。心里却不禁有些疑惑,长孙皓好歹也是热血男儿,这么久不碰女人,会不会有什么不对啊。想到两人天天同塌而眠,隔被而睡,不禁更窘,虽然她不怎么想跟长孙皓那啥那啥,一个正常男人天天抱着一个女人却没什么不正当心思,是不是说明自己没什么魅力呢……
胡思乱想中,不禁又想到长孙皖了。
合着这才是长孙皓不想碰她的原因吧,男人古怪的占有欲,呸。
刘玓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脸上不禁有些红,沈北冥见了,不禁笑问道:“听说你昨天和文傕去了永春里?”
徐文傕听他提到自己,不禁也窘了,这样的事,男人间说说就算了,沈北冥怎么当着公主的面问?虽然她已经嫁人,是刘玓的姐姐,也不能这么……他本以为桂玲珑会自动避开这话题,不想桂玲珑却双眼闪光,盯上了他和刘玓。
桂玲珑看看脸红的两个男人,心里的好奇心抑制不住地腾了起来。
这些古代的公子哥儿们,是不是都像贾宝玉那样,十几岁就跟自己丫头那啥那啥,做梦都想着那啥那啥……一边想着,一边细细打量起刘玓和徐文傕来。
徐文傕被她这么一打量,忙解释道:“公主不要信他,是柳兄说汀兰阁有位姑娘弹琴弹得不错,所以我们就去欣赏了一下。”
桂玲珑转转眼珠,道:“弹琴?宫里的乐师弹得不好啊,非要到妓院里听?我倒不懂了,真应该问问珃姐姐。”
徐文傕脸色一变,不禁着急,两人就要大婚了,这时候如果有些风言风语传到刘珃耳朵里……
刘玓却拉着桂玲珑的衣襟,弱弱地解释道:“姐姐,博乐侯的侍妾没跟来,按礼,男子成婚前需要有人……所以我们才去汀兰阁的。姐夫成亲前,也是一样,所以……”
桂玲珑闻言不禁生气,这该死的神经病朝代,太厚待男人了。
她哼了一声,问道:“汀兰阁哪位姑娘的琴技,这么勾你们啊?”
徐文傕正想阻拦,刘玓已经乖乖说了出来,“是位叫月儿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