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我真是有些惭愧在之前我抱着美人呼呼大睡地着一个时辰里不知道他们经历了怎样的紧张和激动。他们是为了我、为了诸星家还是为了自己的信念?这些问题也许根本就不会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这几个内容在他们的心目中根本就是和而为一的。
我并没有下楼去甚至走出三枚桥城因为前面是蒲生氏乡的责任我去了反而是一种干扰。虽然眼下还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凭直觉我判断是东军一场针对心理上的袭扰这个时候如果我再表示出丝毫的忧虑即便是蒲生氏乡自己不在意其他大名只怕也会人心惶惶。
“还真是高明啊!”走在走廊上我心里这样想着还真是对出了这个高明主意的人有几分佩服。
我的军队是一支联军而且是一些由过去长期敌对势力组成的联军还是第一次协同作战。在这样的军队中最大的威胁往往不是来自对手的强大而是相互之间猜忌导致的信心崩溃如果让那些毛利、岛津之流看到我对自己委派的前锋指挥蒲生氏乡不信任还要事事亲自插手这场仗也就不要想再打了!
不过……我怎么就没有先想到这一招呢?还真是该死!东国联军与我们面临着相同的问题甚至比我们这边更加严重不管怎么说我的手里还有在京都的各家大名的人质北条和德川现在可作不到这一点。再说长期处于北条家压榨欺凌之下的东郭诸大名本身就心结颇深所以他们疑神疑鬼的感觉……
一切还是我的缘故因为已经制定了全局的稳妥计划在这边的具体方略就有些疏忽了。其实就算是这场战争的胜利是必然的该做得事情还是要做的!
我一路登上了天守阁的最顶层这里的人反而少了许多。等我进了房间里面只有莺和雾蝶两个人。
按照一般大名的习惯总是喜欢住在天守阁的顶层认为这样更安全。可我却反而觉得这样不塌实也许是以前看得惊险电影太多了那种使用滑翔翼偷袭的方式偷袭实在是令我心惊胆战。所以现在不管在哪座城堡里我一般都是住在从上数第二层并且至少要有五个忍者在屋顶值夜。
“知道是怎么事情了吗?”我一进屋就问到。
“还不清楚!”莺本来正拿着望远镜站在东面的窗子前了望看到我进来进忙退开一步并递过了望远镜。“原本觉得那边只是一点响动问题不大可是却没想到持续了这么长时间。蒲生殿下看来没有能把袭扰者压制下去我们派去的人才刚刚过去!”
“鹤师姐在屋顶狐师姐在下面主公身处军前因而我们未敢轻离!”见我看她雾蝶解释到。
“嗯……”我点了点头走到刚才莺站的位置上抬起望远镜仔细的往那边看去。
池田恒兴和大友义统都不是第一次上战场的“雏”手下也不乏得力的家臣。他们的大营依旧严整稳固不见丝毫错乱就是各处的灯火也也与平时无二。只是……袭击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