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接受两人中究竟谁的词作”这一点上犹豫不决。
柳永恐怕做梦也想不到,这些天来庞昱早就无耻地占尽了南宫琴伊的便宜,“琴伊”“琴伊”的不知叫了多少遍,她地床也睡过了,她的身体也看光了,甚至连岳父大人都早早的认好了……“老公”“老公”都叫出了口地南宫琴伊,为现在这点小事还有什么好动怒的。
柳永朝她走进两步,神情看出来有点焦急,叹道:“三变本一直以为。大凡美丽聪慧的女子,尤其如南宫大家这般仙姿佚貌、华容婀娜,便如天边流云,可望而不可及,其思绪更若鸟迹鱼落,天马行空,浑然不可琢磨。但在洛阳听过南宫大家一曲后,却觉能从音律曲调中探得佳人情意,别有寻幽觅胜、心灵互通之趣。从此再难望怀。恨不得时刻相伴左右,尝闻仙音!”
装B吧。装B吧!明明是看上了人家的容貌,好意思绕弯说喜欢听曲儿。庞昱痛恨这个虚伪的男人!
不止他一个,才子们谁都痛恨这厮。
“听个曲儿都能追到汴梁,柳公子真是好兴致啊。”
“不一样,不一样,人家是大才子,想法岂是我等能够揣测的。”
“好一个常伴左右啊,柳大才子上窑子也是叫姑娘“常伴左右”,光奏奏曲,弹弹琴,连干都不用干了。”
“怎么不用干?还有吹箫嘛,吹他柳大才子下头那支宝箫。”的甚至粗俗不堪。
顷刻之间,柳三变成了千夫所指!
柳永一生心高气傲,未来连皇帝面子都不给,怎受得了这许多人的羞辱,一怒之下决定反击,长声咏道:“冻水消痕,晓风生暖,春满东郊道。迟迟淑景,烟和露润,偏绕长堤芳草。断鸿隐隐归飞,江天杳杳。遥山变色,妆眉淡扫。目极千里,闲倚危樯迥眺。动几许、伤春怀抱。念何处、韶阳偏早。想帝里看看,名园芳树,烂漫莺花好。追思往昔年少。继日恁、把酒听歌,量金买笑。别后暗负,光阴多少。”
这即兴而作的《古倾杯》那是**裸地讽刺在场众人,说他们不知道珍惜年少时光,只懂流连青楼,挥金买笑,纵情声色犬马,流连无边风月,等到年老时只能暗暗后悔,苦叹年少时白白虚度了无数光阴。
毕竟都是才子嘛,柳永这词刚念完,过三分之二地人已经读懂这是在暗中讽刺他们,纷纷破口大骂,不过也只限于骂。
作词和柳永对“战”,他们还不够格。
这个时候,四哥不计前嫌,果断的站在了京中才子们这边!
他凝眸望向南宫琴伊,一脸追思感慨之色,用非常哀怨、低沉的语调念道:“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同样是《蝶恋花》的词牌,这一描绘的得则是闺中少妇深闺寂寞、忧思难耐的伤春之情,女主人公美人迟暮
第一百三十三章 四哥战柳永(三)-->>(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