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很快就不冷了……你再忍忍!”
“我不想死……”离死亡很远的时候常常会不在乎真正走到死亡边缘的那一刻才会觉得恐惧觉得能够活着就是最好洛小丁心里生出一丝嘲讽原来她也是怕死的。
李玄矶心里一酸答道:“师父不会让你死!”
“师父……师父……”洛小丁的声音细如蚊鸣“我不是有意……骗你!”
“我知道!”当此时刻李玄矶不管听到洛小丁说什么心头都是喜悦的只要听到她的声音他便会有少许的安慰哪怕她只是咳嗽一声至少说明她还活着。
然而洛小丁的清醒也只是一时的很快她又昏睡过去李玄矶只有一边提气在雪地上飞奔一边不停用内力震醒她如此一来自然大费体力饶他武功高强也由不住有些气喘。
又走了一程前面终于有了人烟山坡下面有一个村落。
李玄矶背着洛小丁走到一个农家小院门前小院内仅有三间茅屋他伸手在破旧的木门上叩击三声两声而后又是三声。
有人执着一盏小灯从茅屋中晃晃悠悠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里面问:“找谁?”李玄矶道:“江蓠!”那人打开了门借着微弱的灯光李玄矶看见开门的那个人是个佝偻着背的农家老汉。
李玄矶背着洛小丁走进去跟着那老汉走进正中那间茅屋。茅屋中空空荡荡只有破桌一张烂椅两把。入西侧里间也仅有一张矮炕炕洞里的火要熄未熄房内冰冷如雪洞。老汉忽然直起了腰立时背不驼腰不弯身板笔直分明是个年轻人只是满脸的白须看来竟有几分古怪。
瞧见李玄矶狐疑的目光老汉忙向他拱手施礼:“弟子凌白见过城主!”声音清朗再不复先前的老迈确然是个少年。
李玄矶目光如电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道:“带我去见江蓠!”凌白道:“义父早知城主要来特命我在此守候!城主请随我来!”说着从炕角席子下面摸出两个银色的面具一个递给李玄矶另外一个自己戴上李玄矶也不说话自顾将那面具戴在脸上。
凌白在炕洞旁敲了两敲只听嘎吱吱一阵响动矮炕一侧的壁板缓缓移开底下现出一个地道来。凌白提了灯走下去李玄矶照旧跟在后面一路弯弯曲曲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忽然一亮原来竟已走到尽头一道石阶缓缓向上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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