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妙。”语声淡而无澜甚至还含了几分温存却仍有警示的意味。
洛小丁微怔随即道:“是弟子明白。”
李玄矶面色渐冷再不说话背转身不看她挥手叫她出去。
洛小丁回到房中将偷来的那几味药混入先前的药包之中照旧还给鹧鸪鹧鸪拿了药去仍旧每日按时煎给她服用。
之后的几日过得还算平静李玄矶叫秦管家带话命她不必每日过去请安。洛小丁闲来无事便去书阁看书。接近年关又逢尚悲云大婚李玄矶整日忙碌并没空到书阁来偌大的书阁之中便常常只有洛小丁一人师徒二人虽同住在一个院中却已有些日子没碰过面。
尚悲云的婚期定在仲月二十八大概也在忙于婚事一直没有过来找她。洛小丁每日来往于书阁厢房之间再不涉足取松院外一步只从丫鬟鹧鸪的口中知道外面的一点事情。鹧鸪说的吞吞吐吐显然是有所顾忌洛小丁也不追问心里猜了个**分想想又觉好笑又觉好气。
她倒不知道仲月二十八这日子竟那么好连大师伯裴玄义都要赶着这日子来娶小妾。大师伯是师祖裴子庆的长子也不知为什么师祖临终前竟宁愿将城主之位传于李玄矶也不肯传给自己的儿子。裴玄义历来与师父不和经此更添嫌隙凡事总跟李玄矶对着干如今这样无非是要师父难堪想来师父这些日子一定在为此事头痛。
那一日他去找霍师伯应该是为着这事情以往大师伯只要来跟他闹师父最后都会妥协以求得个安稳免得裴玄义闹得鸡犬不宁。洛小丁猜这一次师父多半也会如此看来大师兄的婚期是要往后推了牺牲小我成全大我这一向是师父的行事原则。
洛小丁在书阁里坐着想一回叹一回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有几分替师父悬心隐约还有一丝喜悦这喜悦来得莫名其妙竟让她有些惶惶不安起来大师兄不能如期完婚她不觉得遗憾反而生出这份心来实在是……有些可鄙。
如今浮云城里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能有什么关系呢?什么都不需要她什么都不容她插手。一切都那么索然无趣在这懒怠无味的时光里洛小丁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对着满屋子的书了一早的呆接近晌午时分才起身往自己房里走。
打开书阁大门时竟见尚悲云来了洛小丁又惊又喜慌忙将他让进书阁。
尚悲云精神不是很好懒懒靠着火盆旁的椅子坐下道:“如今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跟师父磨了好一阵的嘴皮子才准进来看你。”
洛小丁一边给他斟茶一边笑:“来看我做什么?等你大婚的时候我自然会去贺喜还怕我少了你那份礼?”
尚悲云笑了笑笑得很没精神:“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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