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报中说请他务必在四月二十申时赶至潞州城外十里亭他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个时辰。到那里时江蓠门下从人已在那里候了多时眼见他二人来对了暗号口令这才引他们去附近农家换装步行自暗道入城前往城中得月楼。
到得月楼时差不多便是酉时三人从暗门入内行迹隐秘为的便是不被人觉。文可头一次随李玄矶出行虽是好奇却也不敢多问秦管家之前有交待命他只准听令不许多问他一直谨记在心自然惟命是从。
有人上前相迎引李玄矶去前面楼中又另派人送文可到后面厢房歇息。
李玄矶随从人自楼后小门入楼中拾级上二楼由暗门进去到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暗室之中。室中幽暗仅有一星微弱烛光隐约看见桌边立着一道瘦长的人影正是江蓠李玄矶径直走过去问道:“什么事这么急?非要我在这时赶到。”
“城主已经晚了一个时辰……好在那些人来得也晚所以凑巧赶上了。”江蓠缓缓言道黄铜面具下的一双眼显露一丝欣慰。
李玄矶微微一怔心头约莫有数一颗心由不住便往下沉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有话你直说便是。”
两人落座江蓠道:“裴副城主已从百盛门回到潞州……”
李玄矶似不关情漠然道:“哦他回来了?”之前百盛门门主萧白楼六十大寿请他前去无奈他那时脱不开身便遣裴玄义前去差不多也有近一个月的时间合该此时回来。
江蓠道:“得城主密令这一路我们一直派人盯着他也并没现什么不妥只这两日才知他与人有约要在得月楼中一聚鉴于那人身份这才请城主下来一看。”
李玄矶不禁动容眸中锋芒闪动转头看着江蓠等他继续说下去。
尚未等江蓠开口暗门那边忽然“喀”地一声响一个从人走进来禀报:“阁主他们来了。”
江蓠颔示意那从人下去一边又吩咐着:“留意四处动静但有风吹草动立刻来报。”他起身走至右面那堵墙边伸手摁动机关轧轧声中又是一道暗门打开江蓠回身对李玄矶道“城主请!”
李玄矶随其入内这却是一间雅室内里帷幄低垂幽晦不明。江蓠走至对面墙边伸手一掀那墙上便显露出一小小暗窗李玄矶走近暗窗前往内看却仅见一拇指大小的孔眼自孔眼看去隐约瞧见隔壁屋中的情形。
那边是得月楼最为豪华的雅座内里已有人就座正是裴玄义同他门下弟子段自华又过片刻门方打开外面又有人来当先那人李玄矶认得乃是在云阳王手下做事的左金鹏。李玄矶心头咯噔一声已猜出与裴玄义会晤之人的身份左金鹏退至门边侧身请身后一少年先行那少年尚不及弱冠虽穿的稀松平常然通身的气派却非普通官宦子弟可比持重端凝气韵天成。
李玄矶抬头看一眼江蓠江蓠却不说话微微别转脸去似不忍与他对视。少年身后还跟着一人竟是左守成的大弟子江秋白。那边传来说话声声音虽远但李玄矶耳力惊人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听得众人都称那少年“世子爷”心里想:“这人便是那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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