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羽问道.
‘裴炬死了.‘石之轩头也不回的说道,直奔成都而去.
见石之轩消失在地平线上后,罗羽仰望着天空,心中一片宁静.石之轩终于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不用在出家前才能听到石青旋那让他日思夜想的呼唤.
或许人就是这样一种矛盾的动物,失去的,才知道去珍惜,但既然已经失去了,又有什么可以让自己去珍惜呢?
正如两世都是孤儿的自己,总是在梦中幻想父母的样子,可是无论自己怎样勾勒,幻想中父母的模样依然模糊一片.
月亮湖畔又回复了平静,罗羽看着湖中自己的倒影,心中泛起一丝苦涩.笔直的身躯失去了往常摄人的霸气,流露出一丝丝的萧索.
罗羽的心是脆弱的,对敌时的无情和冰冷的表情都是罗羽掩饰自己脆弱的面具,罗羽是一个孤独的人,而通常孤独的人都是脆弱的,他们往往会用奇怪的方法来向别人证明自己是有用的,以此来得到别人的认同.就如罗羽一样,他那强烈的民族自豪感让他敢在前世玩人体炸弹和小日本同归于尽,他正是想用这个方法来证明自己是有用的,自己不是多余的.
罗羽自嘲的一笑,向雁门关走去.为了自己守护的东西,哪怕要千万人头落地,或者让鲜血染红整个大地,我都无怨无悔.石之轩选择的守护是爱,自己呢?自己是什么?如过是爱,那自己要守护的人是谁?如果不是,那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走进雁门关,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用冰冷的表情驱散身上的凄凉.
一路走到自己的院落,罗羽的心中都回响着前世的时候听过的一歌.
不同的面具,上演不同的戏.
是谁在编剧,主角是我是你.
不同的面具.上演不同的戏.
扮演的角色,几多悲伤欢喜.
剧本不在自己手里,随着剧情改变自己,
悲伤的面具.不哭泣,无悲,无恨,无喜,无怨,无悔
面具么?罗羽摸了摸自己的脸.正当他想得出身的时候.一对巨大的震天锤狠狠得砸在他身上,他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怪力涌进体内,背上的内骨也在怪力下断了好几根.嘴中一甜,喷出几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