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来说,几乎有着一种魔咒般的难以抵抗的煽动力。
并没有参与去年北方战役的莫奇,如今正带着一批部下在波特市郊外的陆军公墓里参观。当初埋葬在这里的40名陆军阵亡士兵里,超过三分之一都是德拉瓦族人,如今公墓修整得异常整洁漂亮,每一座十字架或方形墓碑上,都刻着阵亡士兵的xìng命和牺牲年月。
清脆的枪声在公墓上空回响,以军人特有的方式缅怀着战友,也透发着对和平安定生活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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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点镇西北的军事基地中,一群来自北方易洛魁印第安联盟的代表已经在这里住了快一周了。
去年那场充满血腥的北方战役,一次歪打正着的硬碰硬之后。让交战双方都难以坚持长期的战争对抗,尤其对于顶在战争最前沿、战争始作俑者摩和克人,在遭受了部族历史上最惨痛的人口损失后,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了。
长于和印第安人打交道的和谈派首席人物李想,基本这一周内都带着妻子娜答住在了西点镇,不断地和易洛魁印第安联盟里的摩和克人代表进行着沟通,企图说服对方放弃西点镇和奥尔巴尼周边的土地。
可是除了被打疼了的摩和克人代表以沉默表示接受外。易洛魁印第安联盟里的其他部族代表都坚决反对,甚至还提出了更多匪夷所思的要求。
陆军代表,陆军准将陈礼文直接就带着冷笑退出了谈判。然后除了摩和克人,以塞尼卡人为首的易洛魁印第安联盟的代表也返回西北小河对岸的山林,回到了他们的驻扎村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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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公里以外的南方。曼城市长岛新区的军用码头正在进行“长岛”号轻巡洋舰的入役仪式;150公里以外的北方,波特市的医院大楼建成完工仪式也在进行当中,但这些都没有影响到西点镇西北方正在举办的另一场“庆典活动”。
和平协议的谈崩,导致zhèngfǔ内阁不得不采取一次“有限”的军事行动,从而让易洛魁印第安联盟里的顽固分子清醒。
1624年7月22rì,周一,超过三个连兵力的陆军战斗营,正在陆军司令陈礼文准将和国防部长郑泉的观摩下,开出西点军事基地。
作战总指挥依然是何语少校,但更多连排级军官将从这场对易洛魁印第安联盟的主动打击中积累进攻作战的经验。因为奥尔巴尼大本营的血腥防御战不足以成为陆军军官的完整经验教训。
官兵手里除经过改进的22A1型后膛米尼枪外,两个60毫米迫击炮排也将在今天集中使用。经过多次xìng能与生产工艺改进的8门60毫米22C型轻型迫击炮,成为了陆军最为倚重的远程火力装备,而那些曾经装备西点镇军事要塞一年多的老式6磅轻型前膛装加农炮,早就回炉成为了铜块。
《士兵进行曲》的反复吹奏下。三百多名陆军官兵和一百多跟风的佩科特仆从军直接从一处浅滩趟过了小河。
远方几公里远的山林深处,一处山坡上居高临下修建着一座原本属于摩和克人的村寨。长期对峙以来,摩和克人也学着这些可恶的华族人修建寨子的方法,利用他们曾经有限获得的金属工具,将一根根原木和大石简单地堆叠筑成了他们的“要塞”。
至少从表面上看,这象征着北美印第安人建筑文明出现了一次不小的外观飞跃。摩和克人可以利用他们矫健的身手隐藏在这座“要塞”内外的各个角落。以躲避华族人那可怕的火枪和大炮,还可以居高临下发挥他们jīng准的shè箭和投矛技艺。
应该来说,在没有全面换装新式装备前,即便陈礼文派遣部队攻击,也未必能从更熟悉这里复杂地形的摩和克人手里讨得便宜。
依靠着这样一个看起来蛮有安全感的前进基地,摩和克人在过去的一年里主动迂回出击,给小河对岸的佩科特人甚至是东河东岸的莫西干人村落制造了不小的麻烦,抢掠了大量的粮食或贸易物。
但现在,这座寨子成为了南下支援摩和克人的易洛魁联盟的兵力驻扎地,村寨和附近的山林里隐藏着1000多名易洛魁战士,但其中的摩和克人不足200人。
穿过地形起伏的山林,前方的山坡密林边缘已经出现了摩和克人的简陋土木村寨,远远望去,村寨木墙之后一串串人头晃动。
复杂的坡谷地形导致传统的线xìng队列在这里无法正常布置,所以在摩和克人看来,现在的美国官兵更像是一片片散乱的小蚂蚁在远方缓慢而无序地推进着。
距离山坡顶部的易洛魁要塞只有500米不到了,三百多陆军官兵停止了前进,开始就地构筑出发阵地,一道用附近的石头堆起来的简单胸墙出现在山坡下。
8门60毫米迫击炮开始在阵地后方几十米外一字排开,近60名炮兵排官兵忙碌地进
第十章 战争与和平-->>(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