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能按住自己的马。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也笑了起来:“杰西卡,安娜杰西卡亚力桑德拉藤森贝格。”
“很高兴认识你,杰西卡,你的旅店提供晚餐吗?”
“晚餐很贵。而且,不许抱怨。”
“好的,把我的房间指给我,过一会儿我要吃饭。”
晚餐很粗糙,腌制的香肠,配上麦面包,没有黄油,也没有奶酪,幸好楚剑功的确饿了,他用啤酒把这些食物全都冲下去。
“好吃吗?”
“你不是不许抱怨吗?”
“陌生人,你真狡猾,拐着弯说坏话。”
“啤酒很不错。”
“啤酒是我们自家酿的。”
“香肠,面包是从别处买的么?”
“是啊,两年前我叔叔去世了,也许我不会经营吧,面包,香肠都越来越贵,黄油和奶酪我们根本就买不起。旅店的客人也越来越少。”
“大萧条就是这样的,基本生活物资越来越紧缺和昂贵。”
“你知道原因?”
“是的,我知道原因。如果你请我白喝啤酒,我就给你讲讲。”
“原来是个骗酒喝的。”
“不喝酒我也跟你说,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小孩子对他的妈妈说:‘妈妈,我要吃面包。妈妈回答说:我们没有钱买面包,你爸爸失业了。’孩子问:‘爸爸为什么会失业呢?’妈妈说:‘因为面包生产得太多了’。”
“好奇怪的故事,好吧,我请你喝酒。”杰西卡左手提着一桶酒,右手拿着一根撬棒,“这桶酒还没喝过呢。”她麻利的用撬棒敲开酒桶的盖子,先把头伸到桶里喝了一口。楚剑功看着她得得脖子,修长,脖子的皮肤是浅棕色的,映着蜡烛的光泽。他不由得伸手在颈子上摸了一把,温暖滑腻,有淡淡的绒毛。
杰西卡的头一下子从酒桶里弹了出来:“干什么?”
“你的脖子真美。”
“你自己倒酒喝吧,我要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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