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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永远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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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剑功诡异的笑了起来,“我只要他们背,先背下来再说。我给了梁廷楠一本,让他改掉其中过于陌生的词句,并作文字上的修饰,然后……开科举,我的这本书,是科举唯一指定书目。”

    “你!”

    “在这个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之下,每个人,尤其是从小农经济社会被抛入广州的旧书人,也就是有可能参加科举的人,他们一定在寻找社会的答案。而我把我所知道的几种答案都列出来。这些旧书人也许比马克思、韦伯和哈耶克还要聪明,还要善于思考,但不大可能比他们所有人的总和更强。对于这些就书人思想上的困惑,我给出了不同方向上的答案,不管他们站在哪一边,我总能提供他们需要的理论支持。也就是说……”

    楚剑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永远是对的。至少到21世纪是对的。”

    “这样,你就成了永远正确的伟人。”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检讨了以前的错误。”

    “你是指《正儒》?”

    “是。我曾经在黄埔的课堂上,以一种所谓较为现代的观点解释忠孝仁义。现在我检讨自己,不该这么做。或者说,那是情况紧迫的权宜之计。社会思想,应该从扎根于社会基层的实践中生长出来,而不是我灌输给他们,不然的话,我们就是柿油党,《阿Q正传》中的那种柿油党,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就是被批判的那种精英革命者。”

    “但你又要用《天下大同》做教材。”

    “我说过,社会学的意义不是提供某种概念,如果一个社会学家,告诉你社会‘应该’是什么样,那他肯定是神学家冒充的,所以,高呼“君权神授”和高呼“人生来是自由的”,其实性质上是一样的。人本身就是社会的人,只有在和社会的磨合中,被社会改造,成为某种特定社会的自由人,同时也在改变着社会。”

    “跑题了。”李颖修不耐烦的提醒他。

    “所以,《天下大同》作为科举指定教材,最重要的作用不是说我有多么正确和正义,而是提供了一个考核的标准,我们将在考卷上虚构一个社会,参加科举的人必须能够和这个虚构的社会相磨合,才能够为我们所用。”

    “那八股呢,不也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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