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其实王韬这时心里也没有把握，因为不是每个公司都是财务问题，需要请专业会计师处理。他保持着最大耐心，在市里又守了一个小时，才看到白萝芳从盈杰公司里面走出来，脸上带着春风般的笑容，还有一个男人跟在她身边，亲自送她上出租车，挥手和她拜拜。
“yes！”王韬知道白萝芳成功了，忍不住欢呼出声，庆幸自己这一上午没有白忙活。
“先生，您想买什么？”突然间，一个怯生生的女人声音在王韬身边响起，王韬愕然回头一看，原来是市里面的销售员，她好像看到鬼一样看着王韬。
“我……嗯？”不等王韬解释什么，他又现自己周围很多人都在偷偷地看着自己，还有人捂着嘴在笑。王韬这下愣住了，莫名其妙摸下脸，又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销售员小姐脸色特别古怪，不知道为什么涨得通红，还刻意保持礼貌对王韬说：“先生，你是想买东西送给女朋友吗？”
“女……朋友？咳咳咳！”王韬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被当成外星人围观。
这家市的橱窗位置，是买女性内衣，王韬身边一排排的货架上，摆着好多花花绿绿的胸罩还有小内裤什么的。他刚才在这里站了将近两个小时，神经兮兮地只看不买，市工作人员没把他当成变态抓起来，已经算很给他面子了。
“对对，我要买给女朋友。”王韬咳完之后，认真对销售员小姐说道。
“那您女朋友的身材方便告诉我一下吗？我可以帮您选择。”
“她的身材啊……我也不清楚，不过和你看上去差不多吧！哎，小姐，你的三围是多少？”王韬果然是这个城市里最无耻的人。
“我……”销售员小姐眼睛里突然闪出杀机。
十几秒钟后，王韬火箭般冲出市，顺大街拼命狂奔。十几个市保安人员手舞警棍，追在他身后，还大喊着“抓流氓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