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想像郭安娜这样的女人要是双腿落下残疾。会多么凄惨。郭安娜刚刚毕业参加工作没几个月，就遇到这种事，她又那么优秀，一旦终身要靠轮椅渡日，恐怕用不上几天，她自己就会寻短见的。
低着头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王韬面前突然出现一个警察，就是在事故现场那位与葳总关系很熟的老李。因为王韬心情很重，没注意老李在前面，两个人差点撞个满怀。
“哎，你怎么走路的？”老李厌恶地望着王韬，话也没个好腔调。
王韬不想搭理他，所以也没说什么。掉头想回郭安娜的病房。可是老李竟然拦住王韬，又很不客气地推了一下王韬的肩膀，“典打手,跟我过来一下，你的事故要做笔录。没头没脑，怪不得会出车祸。”
“我现在没心情，回头有时间再说吧！”王韬其实也很累，回郭安娜病房他还能休息一会儿。
“什么？”老李立刻瞪起眼睛。望着王韬的眼神似乎在骂王韬是傻和傻中间的那行的有时间？这事是要看你有时间吗？我这是警察公务，你是不是想妨碍执法？”
“唉，好吧！”王韬以为笔录工作应该花不了多长时间，没精打采跟着老李来到走廊里长椅坐下来。
老李拿出随身带来的笔录本，又拿出一支本，然后先向王韬勾勾手指，“你的身份证拿来我看一下。”
王韬什么都没说，眼睛也半睁半闭，默默掏出自己的身份证递过去。老李拿过来，将王韬的个人信息写在笔录本上，接着又问道：“你不是杭州本地人，来这里干什么？”
“和你有关系吗？”王韬声音变得虚弱。
“你说什么？”老李立刻抬起头。严厉地望向王韬，以为王韬比较容易吓唬。
“我说，和你有关系吗？你是交通部门，们查交通事故，我来杭州做什么，需要你管吗？”
“我警告你，最好配合我的工作。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少说这些废话。”老李已经声色俱厉，像要吃人一样。
“呵”王韬淡然一笑，根本没把老李的话当回事，甚至连屁都不如。
“职业，单个，来杭州的目的。统统交待出来。”老李重复刚才的问题，而且又加了两个。
王韬干脆不理他了，歪靠在长椅上，彻底闭上眼睛，好像要睡觉。老李差点气炸了肺子，脸上的肉不停地抽搐着，突然一摔笔录本，“好，你不配合是吧？等着处理吧！你拒不交待事实，谁也卑不了你了。”说着老李站起身，怒冲冲地走了。
王韬就这么靠在长椅上，迷迷糊糊一直睡到天黑。长椅太硬，他实在难受，干脆也不睡了，悄悄走进郭安娜病房，只见女警官还没有睡醒。好在病房里有些杂志什么的。王韬守在郭安娜床边，无聊地看杂志打时间。
夜里八点多，王韬正好看完一本杂志，突然听到病床上响起郭安娜的声音，“你以前照顾过病人吗？”
“嗯？”王韬扔下杂志，只见郭安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望着自己的眼睛里目光如水，“呵呵，当然了，我照顾过小田。”
“呵！”郭安娜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起码会笑了，“我还以为，你就是今天天被人侍候的主儿呢！”
“嗯”准确地讲，九成九的时候都是别人侍候我，不过呢打手,偶尔侍候一下别人也不错。对了，你的腿怎么样，有知觉吗？”王韬想起她的伤势，手也不知不觉顺着被摸到她的腿部。
郭安娜笑容转为凄凉，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不想说谎话骗王韬，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腿恐怕要好不了了。但不管怎么样，只要还有一口气，人总要活着，痛苦也是活，开心也是活，为什么不开心些呢？
王韬也不再提腿的事，拍下自己的大腿站起身，脸上又露出笑容，小妹妹，想吃什么，哥哥给你买去。
（未完待续）